杜悠然很同情她可愛的妹妹,一大早起來就得看到這種場景,眼睛都被荼毒了有沒有!
可可廢了好大的勁才弄明白這個跟毀了容一樣的可怕女人就是昨晚見到的素素表姐。早上在吃皮蛋瘦肉粥的時候,還不時自以為隱秘地往原素素臉上飄。
原素素哪裏受過這種氣,想起自己原本如花似玉的臉變成這樣……她內心湧起了一陣的恐慌,那看似香噴噴的皮蛋瘦肉粥也無法吸引她的注意力了。
再對比一下杜悠然那張比她毀容之前還要美貌的臉龐,心中的嫉恨更深。
在飯桌上,她手捂著臉,哭泣道:“我的臉……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杜悠然放下碗,嗯了一聲後,才道:“這是一個值得探討的問題,我也想知道。”
可可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你是不是亂吃東西了?這樣不好,姐姐說再貪嘴也不能亂吃東西的。”
那副小大人的模樣看得杜悠然真想把她揉進懷裏。她摸了摸可可的腦袋,“她昨晚就隻吃了一碗你做的麵。”
可可立刻撇清關係,“姐姐,我才沒有在她的麵裏下藥呢。”
杜悠然往可可碗裏夾了一個燒麥,“姐姐相信你肯定不會在麵裏下藥的,可可並不是會浪費食物的人。”
可可用力點點頭。
杜悠然似笑非笑地看著原素素,“恐怕你是不小心進了不該進的地方吧。”
原素素仍然嘴硬著說道:“保不齊就是昨日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反正他們也沒證據,若是將她趕出去,她就大嚷著說他們嫌貧愛富。
她的視線在原素素的臉上賺了一圈,直接端走了她麵前還沒碰過的粥,招呼平平和安安過來,直接倒給了平平和安安吃。
然後慢條斯理說道:“我們這邊的飯菜不幹淨,為了以防被說,你還是自己買吃的吧。”
原素素沒想到她做得這麼絕,直接怔住了,好一會兒才諾諾開口:“我可能隻是水土不服。”
杜悠然仍然是笑眯眯啊笑眯眯,“你臉上的症狀和我前些天弄的一個藥很像,千日笑。也就是會癢了一千日後,再發作,不斷地笑,一直笑到死去。我那時候順手抹在糖房的門把上。沒有解藥的話,接觸到就會中招。”
她話直接就扔這裏了,意思也很明顯:你也別搞鬼了,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一聽到得癢一千日再笑到死,原素素臉上顯露出了十分的驚恐,襯得那張毀容的臉更加猙獰了。
她直接眼淚就掉下來了,“我,我昨晚半夜想要小解,睡蒙了,才會以為那個位置是茅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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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悠然淡定道:“我早上起來到現在,頭也有點蒙,想不起解藥方子怎麼辦?”
原素素的憑證就是她那張臉,若沒有這張臉,她再會裝喬也沒法日後成功混成一個姨娘。原素素也是能屈能伸的人,立刻跪了下來,抽抽噎噎地哭訴著自己的不得已:“我娘死後,我沒錢給她下葬,隻能迫不得已答應那人的要求,安葬了我娘。”
古代的人可看重孝道了,原素素這是想把自己塑造成一個為了孝順娘親,不得不賣身葬母的孝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