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五分鍾過後,石廳裏聚集的水霧大抵消散,排長身先士卒上前查探,預期的結果和我一般,青銅們出現了巨大的縫隙。
“師父,為什麼會。。”,我問道。
“你小子這幾年書簡直白讀了,青銅的硬度原本就低,而當時礙於冶金技術,青銅純度根本無法與現在的相比,而且這個青銅門中有很多處參雜了石頭,如果金屬先是受到強熱然後突然冷卻,即使純金屬的話也會變得異常的生脆,而且金屬有著熱脹冷縮的性質,學過冶金學的小徐應該知道,由於高強度的收縮,生脆的銅與參雜在其中的岩石相擠壓自然會斷裂
”,我師父解釋道。
“額,這個還真的不懂。不過意思是可以通過了吧。”,我訕訕的說道。
“簡直就是拖後腿。”,徐南生無奈的說道
“、、、、”,我舔著臉走到了青銅門附近,青銅門的裂縫足以容下一成年人通過,等到溫度冷卻下來後我們穿過了這扇破損的門,門後是段不太長的甬道,穿過甬道之後我們進入了一個石洞,石洞並沒有經過人工的雕琢,我們打開了之前配備的礦燈,這種礦燈使用時間一般在中強度的光照下可以維持大概一個星期,而在最低的光強下也可以維持將近一個月之久,幾十盞燈將這個不算太大的石洞的全貌展現在了眼前,石洞的構造很簡單,隻是在我們進來的對麵有兩個洞穴,不知通往何處。
“還真是個糾結的選擇,張淳真,你打算怎麼辦呢。”,阮千戲謔的說道。
“我擦,苦瓜臉你特麼要打架嗎。”,我氣勢洶洶地擼起袖子衝了上去,隻是沒有邁出幾步就被我師父一腳踹在了地上。
“師父,我受不了這個苦瓜臉了!你別管我!”,我有些氣憤的說道。
“該冷靜的是你!阮千至少是你的長輩!”,我師父對著早已趴在地上的我吼道。
我不甘心,卻也不在說什麼,易欣星這時扶我起來,對著我師父說道:“張師父,我雖然不知你為何要大打出手,但是我認為阮千兄弟確實有些過分,不過現在不是內訌的時候,我希望大家都可以活著出去,出來混,遲早是要還得。”
“老易,還是你明事理,不過現在確實不是內訌的時候”,我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說道。
“我阮千也不會為這些小事和你計較的。”
“苦瓜臉,你給我等著!”,我瞪了他一眼恨恨的說道。
排長和張全和我們吱了一聲便率先進入了兩個分岔口探路,我們留在原地等候他們的消息,隻聽到我師父說道:“格勒,開始校對鍾表,128小時後無論是否找到失蹤的人員,我務必撤退在這裏集合。我帶著林清璞和易欣星,至於阮千就帶著徐南生和那個排長,至於剩餘的人員平均分配,工程兵兩隊各帶一個。我們隻能兵分兩路行動了。”,我師父看著遠處的兩個洞穴說道。
不久之後兩個探路的人員也回來了,從他們口中得知這兩個洞穴的盡頭一個是非常大的石廳,隻有由於燈光太弱,所以無法看清,。而另一個洞穴的的盡頭是一個人工建造的廳堂,隻是廳堂中仍然有有一扇青銅門、
得知這些情況後我師父決定帶著我們這一隊前往青銅門那裏,而阮千一隊到巨大的石廳處。
在分行之前格勒將校對好的表分給了排長,張全隨阮千行動,格勒自然加入了我們。
就這樣,我們再一次踏上了迷蹤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