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亭州位於大華國南疆,地處大江入海之畔,沃土千裏,又因氣候溫潤適宜,自古就繁華無比。
後來大航海時期,因為出海便利,遂成為大華國重要的港口城市,發展至今,城市綜合競爭力、金融競爭力都在國內處前列。已經成為大華國數一數二的特大城市,與禪州,香山,南海,容桂,黃都等十多個衛星城市,組成超級大的城市圈,在國際上也是蜚聲海內外世界級名城。
楚亭州北郊,一座豪華的別墅占地極廣,北靠山嶺,麵南湖水,東西兩側立各有幾座碉堡式的水泥鋼筋樓,如眾星拱月,似專為守護別墅而建。這裏風景秀麗,交通便利。如果在這建造別墅群,相信賣價不低,然而這裏獨獨一座,可見住在這裏的人財粗勢大到了何種恐怖的程度。
別墅內一個布置儒雅的書房,一位年紀二十三四歲的年輕人臉色鐵青的坐在一張寬大檀木桌後的椅子上,旁邊站立一位四十多歲,穿著時髦的的中年人。
“不知寒少門主叫在下來,有什麼事吩咐?”中年人恭敬的問道。
年輕人緩緩的道;“昨天,我收到一個消息,消息來自月堂內秋壇中的晚香。”
“哦?這個香社。。。”中年人沉吟一會,思索道;“好像是在廣南西路臨賀市。這是個比較偏僻的地級小市,以前供奉不高,最近好像發展不錯,每年上交到門裏的供奉多了幾成。管理這處香社的,好像是幾個門中的老人。。。”
年輕人點點頭,道;“通叔記得很清楚,管理這處香社的正是朱家故舊的旁支。”
中年人笑笑,說;“一朝天子一朝臣,若不是少門主你仁慈念舊,那些朱家的故舊旁支恐怕生存的空間都沒有,屬下挺好奇這些小地方能有什麼消息引起主上你的興趣呢?”
年輕人道;“有人上報,說他早兩天給人踢了。”
“給人踢了一腳?”
“對!”
中年人眉頭緊鎖,道;“荒謬!最近這些人越來越無聊了,給人踢了一腳也上報到總門?我看他是吃飽了撐著吧,主上日理萬機。。。”
“給‘登天踢’踢的!”年輕人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看著眼前的中年人。
“登天踢?!這。。。是朱亭嶽的成名絕技?!”中年人忽然驚呼起來!
“不錯!”
“是什麼人踢的?”
“一個二十四五歲的女孩。”
朱亭嶽從未收徒,也從未把一身絕技傳授別人,這登天踢還有誰會?這女孩莫不是朱亭嶽的獨生女兒?想到此,又看看此時麵色鐵青的少門主,中年人頓時臉色蒼白。
年輕人陰著臉,沉聲道;“通叔,你跟了我父親也有二十幾年了,我問你事情,你能不能實話告訴我?”
中年人冷汗涔涔的答道;“寒少門主有什麼問題要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年輕人說;“那好,我問你,八年前的我們朱雀門的前門主是誰害死的,希望你老老實實告訴我。”
中年人笑了笑;“寒門主,你不是知道了嗎?朱門主是自殺的。”
寒宮闕拍了一下椅子的扶手,霍然站起來厲聲道;“人好好的為什麼要自殺?我是問你那年機場的襲擊的幕後主使人是誰?是誰逼迫朱門主自殺,是誰促使歐陽世家不顧情麵,下慘手一夜屠盡他們一家30多口?這事你一定知道,對不對。”
中年人聞言,支支吾吾的道;“這事寒盟主不是調查過嗎?他應該有和你說過結果,我。。。”
年輕人臉色愈加難看;“你剛剛是怎麼說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現在為何遮遮掩掩?”
中年人臉一紅,樣子極其尷尬。過了許久回道;“寒少門主,這事都已經過去那麼久了,還問他做什麼?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