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主從上官冰豔的車中出來後,他滿眼裏的是來來去去行人。
明主或許多少也有些後悔了。
或許,他根就不應該冒然進入上官冰豔的車內的。還好上官冰豔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姑娘,要不然,自己這樣的行為是會招來他人的一陣譏諷的。
當然,明主此時或許題解後悔的是,自己與上官冰豔在車內的一陣交談,上官冰豔倒是一片好意,卻也讓他在救父母的這件事情上耽擱了不少時日。
站在街道上的明主,之前隱隱約約聽到的車馬聲,現在已經不知所蹤了。
明主憑著自己在車上聽到的馬車聲的方向,又是陣狂追。
可明主已經奔跑了不少的路了,卻始終未見過輛馬車的蹤跡,更是不知道那些不知道來自何方,為誰做事而搶走明主父母的人去了哪裏。
明主急得直呼:“爹!娘!”
明主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奔跑了多少路程,他剛想再次奔跑,卻不突然感覺到丹田處的那幾股力道又碰撞了起來。
也不知道這是怎麼了,丹田中的這一陣力道的碰撞,明主還從來沒有感覺到有過如此的強烈。
以前。這些力道之間的這種相互碰撞過不了多時便會消停下來。可這一次,這種強烈的碰撞,似乎並沒有減輕,或者消停下來的意思。
明主一想到剛認的父母被一些來曆不明之人搶了去,也似乎也顧不得自己丹田處的狀況,準備再度四處尋找父母的下落。
可明主才剛邁步,隻覺胸口一陣腥臊,不覺也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明主感覺到了情況的不妙,或許是經過這陣飛奔,再次傷及到了他之前在打鬥中所受到的內傷。
明主剛想運氣調息,卻一陣陣的眩暈生發了開來。
明主感覺到他丹田處那幾股似乎是無休無止地碰撞的力道的一陣亂躥,他人就已經在一陣陣的眩暈中人事不醒了。
已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陣的古箏聲徐徐飄來。
古箏聲幹淨純情,意境空靈,高低和諧,快慢有致,似春風拂曉,似山澗清泉湧動,似少女散發著純淨的迷人氣息……
這聲音讓明主慢慢有了意識,慢慢從昏迷中有了知覺。
明主還以為自己還在夢中,或是在天上人間。
明主慢慢睜開眼睛時,卻把自己嚇了一跳,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明主知道自己之前因為到底尋找父母,卻因為丹田處的力道一陣陣亂躥,讓他的身體在一陣陣的眩暈中,人就暈倒在了龍頭山下的街道上的。
現在,明主分明看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張寬大的床鋪上。
這床鋪古色古香,木質上乘,上麵的飛鳥花草做功精良,格高高雅。
在明主的印象,他可從來沒有看到過如此讓人賞心悅目的床鋪,也從來沒有睡過這樣豪華而又雅致的床。
在魔宮地界的花乳山上,早些年明主曾見過花主歐陽靈珠的床鋪,他原本以為花主歐陽靈珠的床鋪就是這天底下最豪華,有講究的床鋪了。沒想到現在自己躺睡著的張床鋪,就是與花乳山上的歐陽靈珠的床鋪相比較起來,也是有著各有千秋的氣質與氣派。
再看看自己所睡的這個房間,更是在豪華中盡顯雅韻,清純中不失高潔。
明主一時之間就犯了糊塗,自己這到底是在哪裏。難道自己在暈厥之後,被花乳山的三奴帶走了,還是自己又被花乳山的花主歐陽靈珠帶回了花乳山?
可在明主的印象中,花乳山上似乎還這樣的房間。當然,明主自己也知道,他雖然在花乳山上生活了十六年,自己活動的範圍卻是有限的。或許,這裏就是花乳山上的另一個神秘的,不為人知,更是沒有多人,特別是沒有得到花主歐陽靈珠的允許而敢闖入另一個禁地。
明主在突然生發出來的警覺中,他下意識地動了動身子,感覺身子還是有些輕飄飄的。
明主又想,難道自己是被那個讓明主隱隱約約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血狼女帶到出人皇地界,或者說是一個秘密的地方?
古箏聲還在律動著,明主卻不敢睡下去了。他清醒過來,回者說是從這一屋子的高雅景致中回過神來之後,他最先想到的是自己的父母,最自己已經被人搶了去的父母。
一想這,明主已經忘記了自己的安危,他最去尋找,去救回自己的父母。
明主從床鋪上坐了起來,四周環顧了一下,整個寬大的屋子裏,卻隻有他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