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一個二十一世界標準的宅男,沒事就玩玩遊戲,最近他正迷上了一個N年以前的對戰遊戲——《遊戲王》。這個是一個卡片遊戲,靈活運用各種怪獸卡,陷阱卡,魔法卡,來取得勝利,雖說陳風解除這個遊戲時間不長,但是好歹以前也看過這個動畫片,對這個遊戲卡片的使用多多少少有些理解。
這不,陳風正在浩方上麵和一個好友對戰,隻是戰局似乎對其十分的不利啊,對方場上已經有了三隻攻擊兩千四百以上的怪獸,反觀自己這邊出除了一個防禦力隻有兩千的怪獸,什麼都沒有了。
陳風盯著電腦,看來隻有看這一個回合抽卡了來決定勝負了。到了抽卡流程陳風看著屏幕上翻開的卡片眼睛一下睜大了。
“哈哈,這個時候居然讓我抽到這個卡,看來勝利女神是站在我這邊的啊!”陳風移動鼠標正準備把這張卡片給打出去的時候,這個時候遊戲突然卡住了。
“我靠,不是吧,我馬上就要贏了啊?”陳風發狂的從凳子上站了起來,重重的一拳砸在了電腦桌上麵,隻是放在一旁的一杯水同時被陳風弄倒在了地上。
“怎麼有一個燒焦的味道”。陳風詫異的四處尋找著味道的來源,隻是還沒有等到陳風找到原因,電腦主機就因為短路的原因“砰”的一聲爆炸了(不要問我電腦為什麼會爆炸)。而離電腦如此近的陳風不可避免的成為了這次不幸的對象。
最後一刻陳風十分悲哀的感歎道:“我可能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因為電腦爆炸而死掉的人吧。”隻是已經失去意識的陳風完全沒有注意到,一個奇怪的黑洞把陳風給吸了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風的意識漸漸的恢複起來,陳風張開了眼睛,一個陌生的壞境讓陳風十分的詫異。
“難道我還沒有死,我被人救活了,隻是這家診所的條件也太差了吧?”陳風艱難的躺了起來,四處的打量著四周的壞境。
這是一個古樸的屋子,十分的簡陋,但是卻給人一種清雅的感覺。“我難道是被隱士高人給救了。”陳風不切實際的遐想著的時候。
一個人走了進來,手裏拿著紗布和藥一樣的東西。
“你醒了?我還沒有見過,骨折的人,恢複的如此之快,隻是奇怪的是你怎麼會突然從天空上掉下來呢?”一個天使般的女性聲音。
陳風聽見有人對自己說話,從自己的想象中回歸過來,正要張嘴說些什麼的時候,可是當看見來人的時候,嘴張的大大的幾乎可以吞的下一個雞蛋了。因為陳風的眼前出現了一個美女,一個讓陳風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美女。
班姬續史之姿,謝庭詠雪之態,冰肌玉膚,滑膩似酥,在配上她那金色的頭發簡直是仙女下凡,比陳風在網上看見的那些所謂的迷人妖精簡直就沒法比較,不對是根本就沒得比,因為那些人根本就和陳風眼前這個不在一個檔次上麵。
這個女子看著陳風色咪咪的看著自己,心裏一下惱怒了起來,“早知道,他也是一個這樣的人,我才不救他呢。”
“看夠了沒有?”女子微怒的說道。
“沒有,讓我在看會,別打岔。”陳風還沒有反應過來。
女子聽了這話,立刻拿起手中的紗布丟向了陳風。被打中的陳風終於反應過來,自己一直這樣看著別人,而且還色咪咪的樣子,是誰都會生氣。
陳風摸了摸自己的頭,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我….。”
“不用說了,你們男的都是一個樣,藥我給你放在這裏的了。”說完把手中的東西,放在離陳風不遠的桌子上轉身就離開了。
“哎~~”陳風歎了一口氣,好好的一個美女就這樣被我得罪了,陳風活動了一下自己四肢,畢竟躺久了全身也十分的難受。
“等等?剛才他說我是從空中掉下來的?我不是被電腦炸傷的嗎?怎麼到她那就變成掉下來的了。”陳風一下就反應過來,離開起身往外麵追去,隻是剛走幾步,全身的疼快讓陳風身形頓了一下。
“痛”陳風用手按住了肩膀,此刻陳風才發現自己肩膀上纏著紗布。由於陳風動作過大觸及到了傷口,讓陳風痛的不行。
緩了一會之後,陳風此刻再也不敢做大動作了,一步一步的走出了屋外。隻是當陳風走出去看見外麵的環境之後,陳風心裏完全的震驚了,“這裏是哪裏?”這是陳風腦海裏唯一還存留的問題。
一個個木質的小屋整齊的排列在一個街道的兩旁,周圍被樹木給包圍起來,而且那些樹木是陳風根本就沒有見過的,而且天空中不僅僅有一個太陽,在太陽不遠的地方,還可以看見一個紫色的像月亮的東西。
“小夥子,你醒了,蘇雅辛苦的照顧了你六天,你剛醒就把別人小姑娘氣跑了。年輕人啊,做事就是急躁,一會去給她道個歉。”
陳風聽見有人對自己說話,心裏沉浸了一會,望著天空中的紫色月亮,慢慢的接受了一個事實,就是他此刻已經不在地球上了。轉頭看向對自己說話的一個滿頭白發的老伯,問道:“老伯,請問這是什麼地方啊?”
“嘿嘿,這裏是魏塔村,一個偏遠的小村莊,雖然不知道你怎麼會到這裏來的,我們這裏可有十幾年沒有外人來了,你可是第一個哦。對了,別老伯,老伯的叫了,我叫薩蘭德。我看你和蘇雅那小姑娘一般大小,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和她一樣叫我薩蘭德爺爺就行了。”老人的性格顯然十分的隨和。
“薩蘭德爺爺,我叫陳風,你叫我小風就可以了。”
“陳風,很奇怪的名字啊?千幻大陸上似乎沒有這個類似的名字?”薩蘭德奇怪的問道,而且心裏想著他難道是某些隱世家族的人。
聽到薩蘭德奇怪的問題,陳風也不知道怎麼解釋,總不可能告訴他自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吧?那還不把自己拿去解剖了啊?
陳風隻有撒謊說道:“我是一個孤兒,這個名字是我自己取的,所以薩蘭德爺爺沒聽過也是很正常的。”其實陳風也不算是說謊,來到這個世界的自己,此時此刻確實可以算是一個孤兒了。
而且陳風麵前的這個老人,給陳風一個家人的感覺,讓他心裏感覺到十分的安心,似乎什麼都可以說一般。
“你和蘇雅一樣,都是可憐的孩子啊。不介意的話,把這個村子當成你的新家吧!”薩蘭德對陳風的關心,讓其有一種想哭的衝動。但是陳風還是忍住了。
“謝謝你,薩蘭德爺爺。”
“傻孩子,我看你身體恢複的很快嘛,這幾天你一直喝粥,沒有吃其他的東西,我給你拿點其他的吃的吧。”
陳風點了點頭之後,薩蘭德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的雙腿上的灰塵,說道:“你坐在這等我會,一直站著會累的。”然後轉身走進屋裏去了。
陳風慢慢的坐了下去,看著自己肩膀的上的傷,有看了看周圍,看來我是沒有辦法回到地球了,隻有在這裏平靜的生活下去了。其實這樣寧靜的生活何嚐不是陳風想要的呢?陳風決定後,雖然心裏還是有點思念地球,但是對於陳風這種宅男來說,任何地方隻要不是很危險他都可以心安的生活下去。
“小風,想什麼呢?”薩蘭德遞給陳風一個餅幹一樣的東西,看見陳風似乎在想什麼便出聲問道。
“沒什麼,隻是薩蘭德爺爺對我太好了,我心裏在想怎麼感謝你。”陳風回答的說道。
“小風,說那麼客氣的話幹嘛?但是你非要感謝的話,你就多陪陪我說說話就好了,人老了,沒人願意聽我說話了。”薩蘭德提了一個很簡單的要求。
“隻有這樣嗎?好像那個蘇雅也可以做到吧?”陳風十分的奇怪的問道。
“哈哈,蘇雅那孩子,嫌我囉嗦了啊,十八年了,我帶著她已經有十八年了,每次想和她說說話的時候,她總是說我說過的話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次了。”薩蘭德微笑的說著,隻是顏色裏透露的並不是不滿,而是一種慈愛的眼光。
陳風看著薩蘭德,心裏一陣感觸,自己在地球的時候,何嚐不是嫌棄自己的父親老是重複的說著同樣的話,而且每每有不快就立刻打斷父親的話,隻是自己重來沒有想過,把自己含辛茹苦的把自己養育大的父親的感受呢?
“薩蘭德爺爺,如果你願意,我每天都陪你,聽你說話好嗎?”陳風對薩蘭德說道,這是陳風對一個老人唯一能做的事情,其實每個老人都不圖自己的兒女有多麼的能幹,隻是希望他們能有閑暇的時候來看看自己,陪陪自己,如此而已。
“如果,蘇雅有你那麼懂事就好了!”薩蘭德歎了一口氣說道。
“我想蘇雅總會有明白的一天的。”陳風安慰的說到。
“希望如此吧。”薩蘭德低頭望著自己手中的東西,不在說話了。場麵上的氣氛有一點尷尬,陳風拿起手中的像餅幹的東西咬了一口,感覺到十分的好吃,並不比地球的時候那些廣告天天重複打著的餅幹差,而且似乎還比那些吃著爽口些。
“真好吃!”陳風讚歎了一下。“薩蘭德爺爺這個是你親手做的嗎?”
“哦,你說這個啊?這個是蘇雅那丫頭做的,很好吃吧!”薩蘭德臉上露出了笑容,任何人都希望自己的子女做的事情得到表揚,當然薩蘭德也不例外。
“當然好吃了,這個是我活了一輩子吃到最好吃的東西。”陳風誇讚道。
薩蘭德輕輕的敲了一下陳風的腦袋,“誇人都不會,你才多大點,就一輩子了?”
陳風摸了摸被敲的地方尷尬的笑了笑。“對了,薩蘭德爺爺這個東西有名字嗎?”
薩蘭德疑惑的看了陳風一下,這個小地方自己做的東西怎麼會有名字,能吃就行了,何必費心去想名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