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過了幾天,陳風在這幾天一直陪著蘇雅。有一次,蘇雅說她睡不著,陳風本來想給蘇雅唱一首搖籃曲的,隻是天生五音不全的陳風,在唱了之後,蘇雅隻說了一句話,就徹底讓陳風從此之後再也不想唱歌了,蘇雅說道:“陳風,你唱歌怎麼說呢?”
陳風聽到這話,知道蘇雅要對自己的歌聲做出評價了,當即催促的問道:“怎麼樣?”
回答陳風的隻有蘇雅的拳頭,讓陳風又再次鼻血噴湧了出來,然受惱怒的說道:“你那叫唱歌嗎?簡直是要人命。”
再得到蘇雅說自己沒有一絲的音樂細胞之後,陳風對自己的歌聲做出了一個總結,套用網上的話就是:“別人唱歌要錢,他唱歌要命。”
好在是陳風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就是給蘇雅講故事,講他自己小時候聽的童話故事,在陳風繪聲繪色的講述之下,蘇雅徹底的愛上了陳風的講的公主與王子類型的故事,而且要求陳風每天晚上都要講一個不同的故事給她聽。
陳風聽到這個要求之後,痛苦無淚的說道:“我這是何苦啊。”
中途裏克也來看過陳風和蘇雅,而且有一次趁著陳風不在的時候,把維爾納的事情委婉的事情告訴了蘇雅,當然其中有些不能說的地方,裏克還是一筆帶過了。
這下好了,出於對同為女性的蘇雅對於維爾納的遭遇深感同情,居然要陳風讓維爾納開心起來,這不是為難陳風嗎?
陳風當然不會同意了,說道:“丫頭,我們當時接這個任務的時候,隻是讓我們治好維爾納的傷,並沒有要求連她的心理也一起治療啊,再說我也沒有辦法治療她的心理啊,我又不是心理醫生。”
“可是,我不管你是不是什麼心理醫生,既然你能治好維爾納妹妹的傷,那麼你就要負責到底。”蘇雅可不管這個是不是陳風能夠做到的。
擰不過蘇雅的陳風沒有辦法,隻有答應蘇雅自己去試試,但是行不行他可管不著,他讓蘇雅保證,如果自己去了,但是維爾納還是不見好轉的話,那麼她也不能逼自己了。
就這樣陳風找了一個時間帶上蘇雅一起去看維爾納了,為什麼要帶上蘇雅呢?陳風當然有自己的想法,畢竟薩爾可是說了讓維爾納嫁給自己,帶上蘇雅同時也可以向薩爾表明自己的態度。
當陳風和蘇雅在看見維爾納的時候,其情況的糟糕完全出乎了陳風的意料,維爾納坐在床上雙手抱著自己的雙腿團坐在那裏,兩眼空洞無神,照顧她的丫頭讓她吃飯她就吃飯,讓她喝水就喝水,完全沒有自己的主張,簡直就是一個傀儡嘛。
蘇雅看見如此可憐的維爾納,不知道是母愛泛濫了呢,還是對於維爾納的遭遇感到同情,一下子就把她抱在了懷裏。
陳風看著這個情況,其實心裏蠻想被抱在懷裏的是自己,畢竟蘇雅也是波濤兄湧啊,想必那感覺肯定很爽的。
蘇雅輕輕的撫mo著維爾納如絲般的秀發問道:“陳風,你有什麼辦法嗎?”
陳風聽後,仔細的觀察了一番之後說道:“維爾納現在這種狀態,可能是得了選擇性失憶。”
蘇雅聽到陳風的回答之後,雖然不明白什麼叫選擇性失憶,但是既然陳風能夠說出維爾納這是什麼情況的話,想必陳風有治療她的辦法,說道:“既然你知道她出了什麼問題,那你快點治療啊。”蘇雅催促道。
陳風當即傻眼了這個怎麼治啊,就是在地球上這個病也隻有通過長時間的心理誘導才能治療的啊,說道:“這個病是沒有辦法通過藥物治療的。”
“那怎麼治療啊,你倒是說啊?”蘇雅著急的說道。
陳風當即對蘇雅解釋了一番什麼叫選擇性失憶,“選擇性失憶是一個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腦部受到碰撞後,遺忘了一些自己不願意記得的事情或者逃避的事情或人或物。”
然後在走進了維爾納突然對其說了兩個字:“塔拉。”陳風在之前就從裏克那裏了解了一些情況,知道是因為維爾納的師傅塔拉的死,造成其這種情況的,雖然陳風判斷是選擇性失憶,但是為了更加準確的確定說了那兩個字。
果然,維爾納在聽到那兩個字之後,神色一下就變了,雙手死死的抓在了蘇雅的衣服上,身體還不斷的顫抖著。
蘇雅發現維爾納表現的如此害怕,心裏一著急一邊寬慰著維爾納一邊對陳風說道:“你在幹什麼?”
陳風心裏已經確定了,維爾納確實是因為塔拉的事情才造成她選擇性失憶的,在心理學講是一個防禦機製,通俗的說,就是維爾納以為塔拉的死,這個刺激讓其無法接受,那麼她潛意識就會選擇忘掉這件事情,但是雖然是表麵上似乎忘記了這件事情,可它的陰影還是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