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身份,應該沒有曝露吧,我怕沐小白是假死,所以,我暗中去了她的葬禮,卻意外的遇到了秦墨琛,於是我在趁他還沒發現我的時候就逃了出去。隻是我還沒來得及確認沐小白是不是真的死了,就已經出去了,所以她現在是生是死,我還不能確定。這一次,是我辦事不利,所以我願意接受師父的任何懲罰。”
老者的眉頭一下子皺了起來。
“應該沒有曝露?她死沒死你都不能確定?你竟然敢給我這麼模棱兩可的答案!”
說完,他一杯酒一下子潑到了謙牧的臉上。
“那你還有臉回來?”
紅酒順著謙牧的臉上滴了下來,可是他連擦都沒擦,就立刻說道:“是,都是我的錯。”
這個時候,那個老者突然揚了揚眉,眼裏讓人看不出情緒。
“這酒好喝嗎?”
謙牧舔了舔自己的唇邊。
“好喝。”
“想喝嗎?”
謙牧毫無尊嚴的點了點頭。
“想喝。”
老者倒了一杯酒,卻一下子潑到了自己的腳邊,然後目光冰冷的說道:“過來喝!”
謙牧立刻像條狗一樣,走過去,趴在地上,對著地上的那攤紅酒就吸了起來。
老者一腳踩在了他的頭上,目光時充滿了煞氣,就像是來自地獄的修羅。
“就憑你,也配喝這麼好的酒?!”
謙牧立刻說道:“不配。”
老者鬆開了他,謙牧依然趴在那裏,老者怒喝一聲。
“滾!”
“是,師父。”
謙牧又坐回了老者的對麵,這時,他才給他倒了一杯紅酒。
“你是我最得意的徒弟,我曾以為,有你在,無論是什麼事情,我都可以放心了,你一直表現的很好,我每次交待的任務,你都沒有完不成的,可是為何這一次卻錯得這麼離譜?難道秦墨琛就真的那麼難對付?你做了那麼大的局,到頭來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現在秦墨琛不但沒有受到一點影響,而且我們想得到的東西也沒有得到,沐小白還不知道是真死是假死,如果她是假死的話,那我們都不知道她在哪裏,如果她是真死的話,那我們所有的心血不就白費了嗎?我真不敢相信,你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別把所有的責任都推到那個小賤人的頭上,他也是你在利用的人,她出了問題,責任在你,如果你對自己的棋子都不能掌控,那你如何要成為那個下棋的人!”
謙牧也是一臉的懊惱,他戰戰兢兢的答道:“師父說的是。這次是我的責任,我太高估了蘇念念對我的信任,也低估了她對沐小白的嫉妒心。最重要的是,我還是低估了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後來發生的事情,相信您也知道了,秦墨琛的心裏,其實一直都裝著沐小白。師父,您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將功恕罪,我會對我的計劃做出調整,我一定會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至於沐小白是真死還是假死,我也會盡快查清楚的,如果她沒死的話,我一定會把她完完整整的帶到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