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 悲從中來(1 / 2)

小姐仰躺身體驚恐萬狀神色看著橫跨在她身體上麵的王冬雲,也許驚駭的原因,停止了肉欲機器的唱吟。

王冬雲彎下身體,伸手幾下蛻去包裹小姐身體的衣物,看他神情,麵對的仿佛不是享樂銷魂的女人,而是集家仇國恨於一身的死敵!

看著瑟縮戰栗的小姐裸身,王冬雲的欲望似火焰一樣燃燒,他感覺自己正站立在泰山極頂,狂風暴雨快要擊倒他那孤獨而羸弱的身體,他低沉而痛苦的呼喚:豔林!豔林!你在哪裏!

王冬雲突然亮出那裏,高高在上對準腿*的小姐,頭腦一陣暈眩,欲望從那裏井噴般射向小姐!

“呸!”王冬雲對著裸身小姐吐泡口水,收起那裏,提腿向門外走去。走到房間門前王冬雲轉過頭:“叫,怎麼不叫呢,想挨打了不是!”

小姐仿佛突然驚醒,隨即在地板上扭動身軀“哦噢哦噢”唱吟。

王冬雲走出房間門,見媚兒這扇門前嗅嗅,那扇門前聞聞,嘴裏不時發出慌慌的噓噓聲,看得出來,媚兒對房間裏的唱吟聲十分激情和亢奮。

王冬雲輕輕頓足,媚兒一驚,循聲望過來,僅一兩秒鍾時間,顯然辨出了王冬雲是誰,掉頭撒腿就跑,驚慌失措的樣子。

望著跑沒了影的媚兒方向,王冬雲笑了,畜生就是畜生,隻要給它在頭腦中打下烙印,它就會銘記終生!

王冬雲走出農家小院仰臉夜空,心中呼喊道:豔林!冬雲對你一片癡情,上天作證,冬雲有你,身體永遠保持潔淨!

夜空沒有月亮,沒有雲層,滿天星星把大地映照得給明月懸天一樣清晰,遠山模糊墨潑一樣的隻看得見輪廓,近野朦朧好似裱糊了一層銀灰色,暮秋的深夜蟲不叫鳥不鳴,周遭一片冷寂。

寒風颼颼,王冬雲打個噴嚏,他叨念道:豔林,是不是睡不著覺,念我了呢?知道嗎,我有感應。

隨著思緒,王冬雲對劉豔林說起話來:分別二十天了,沒有接到你的電話,收到你的來信,你在海南島還好嗎?吃不吃得慣那裏的東西,睡不睡得著覺,生沒有生病,適不適應那裏的環境?

寒風灌進王冬雲的衣服,他雙臂抱胸,原地跳跳暖和下身子:你在想我嗎?戀愛後第一次分離,我心裏竟然生出離愁別恨的情思!這些日子,吃不下飯、寫不出新聞,人好似折斷了翅膀的孤雁,遙望南國淚濕沾襟!

“哇!”一隻大鳥尖叫著從王冬雲上空飛速掠過,不知是什麼鳥,什麼原因,也許是窩巢遭遇襲擊倉惶逃離,也許是無法忍受夜半三更孤寂去尋找失散的伴侶!大鳥從夜空掠過時,它的翅膀拍擊聲是那樣的急切,叫聲那樣的淒厲,王冬雲本能的停住身體,向著鳥兒飛去的方向,投去關注的眼神。

王冬雲倍感淒涼:我現在走在黑夜裏,內心冰涼身體寒冷,受驚鳥兒不知道它飛向哪裏,也不知道它怎樣度過黑夜?我給鳥兒一樣,也不知道走向哪裏,哪裏才是我的落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