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張芷君已大亂心誌,其中利害關係他非常清楚,小姐說的事不管真假,直接威脅著他的前程、家庭、正直清白人生,他得去看個究竟。
張芷君見會議室人走光了,趕緊跑到小姐指定的集賢大酒店,尋到303房間,推門進去,見小姐正歪在床上看碟子。
小姐模樣悠閑得很,麵向電視熒屏目光迷離,滿臉欣賞和陶醉的表情,以至張芷君進房間時,小姐沒移動眼睛,也沒有招呼張芷君。
張芷君走進屋子目光觸到電視熒屏,天啦天,他全身*,白朗朗身體壓住白朗朗小姐,屁股高聳、肌肉鼓突、筋骨暴起,正在一下一下出大力氣!熒屏畫麵隨著他身體有節奏的機械運動,小姐在他身體下麵高唱低吟!畫麵裏,衣物散落房間,雪白的被子掉在地板上,床鋪弄得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錄像真實再現了當時情景。
張芷君看到碟子一眼認出壓住小姐出大力的人是自己,他呆站熒屏前,傻了眼。
小姐見張芷君傻愣熒屏前,身子往床裏挪挪,讓坐的意思,還取笑說,給餓狼似的,不是好東西!
張芷君看到碟子知道確有其事,要命的是,碟子一旦傳出去,即便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他感到無比的羞辱、憤怒,對可能造成的後果、涉及到的利害關係更是不寒而栗!張芷君鐵青著臉沒有說話,伸出顫抖的手,摁下影碟機停止鍵,麵向小姐。
小姐笑嘻嘻看著張芷君,臉上露出“你還挺會幹事”的表情。
張芷君回過神,憤怒喝問:“怎麼搞的!誰叫你幹的!是何居心!”
小姐見張芷君喝問,眼睛盯著怒憤的張芷君,神色愣怔:“你問小妹怎麼搞的?你搞的!誰叫小妹幹的?你按著小妹幹的!都看到了,你那蠻勁是不是想整死人,還好意思說是何居心!”
張芷君聽小姐張嘴小妹閉嘴小妹,怒火更是猛升,抬起手臂手指頭指著小姐,喝道,你!你!他突然向前兩步,揚手怒打小姐!
小姐見張芷君打人,忽的從床上跳起身體,往後一閃,喝道:“弄清楚點,趴在小妹身上的人是你!壓著小妹出不來氣的是你!我沒找你算帳,你到要打人!”
“賤東西,打是便宜你!”張芷君揚著手追逐在床鋪裏躲閃的小姐。
小姐見躲不過張芷君打她的手,突然挺身迎上去:“打呀!有種你就打,小妹把碟子拿出去請眾人評理,是你不是人還是我是賤東西!”
張芷君揚起的手愣在半空中,人驚嚇得一時半晌說不出話來,房間靜悄悄的,他感覺了一種呼吸不到空氣的窒息。
兩人相峙約莫二十來秒時間,小姐突然轉身委屈樣子哭起來,泣不成聲說:“小妹看你長得英俊,書生意氣,自願挨著你睡!男人有愛美之心,女人就不該有愛美之心?你說,小妹錯在哪裏,值得你動手打人?”
張芷君心軟下來,事情已經發生,打人與事無補,他放下手臂,放緩語氣說:“英俊、書生意氣的男人有的是,你去找呀!你去愛呀!怎麼偏偏打我的主意?”
“也許這就是緣分,”小姐看著張芷君,眼眶紅紅的,哽咽著說,“小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從走廊那頭走過來剛好遇上他們送你休息,小妹動了心,見沒關門,便忍不住上了你的床鋪,挨著你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