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芷君血紅的眼睛盯著小姐,身體仇敵似的撞擊小姐身體,這樣仿佛還不解恨,怒喝道,你叫我做一回,我就這樣做你一回,看你還敢不敢再叫我做一回!
小姐須眉閉眼欲死欲生神情回應,哦噢!做事也要記著稱呼張哥、小妹!
張芷君看著在他肆虐蹂躪下掙紮呻吟變成一灘爛泥的小姐,他洶湧澎湃的內心激蕩著複仇、痛徹和強迫的快意!
張芷君對小姐身體的撞擊蹂躪在一瀉千裏勁射中戛然停止,他滾下小姐身體,兩具軀體好似剛從水裏跳上岸的泥鰍水濕淋漓。
小姐翻身則睡看著張芷君,麵現得意的笑意;張芷君眼睛盯著天花板,眼角湧出淚水。
休息片刻,小姐坐起身體,背著臉把碟子遞給躺在床上的張芷君,依依不舍說:“張哥,你說過要記小妹一輩子!”
張芷君接過碟子,看也沒看眼背對他的小姐、謝謝也沒說一聲,起身下床,穿好衣服,交易成功各自達到目的,他轉身走人,決絕的表情!
隔壁房間門開了,從門內伸出盛老板的頭左右看看,見過道沒人,走出房間,拉上門,踱步走進小姐房間,關上門。
小姐瞟眼盛老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盛老板笑眯眯樣子看著睡床鋪裏的小姐:“不錯,有兩下子,什麼碩士,狗屁,幹女人他媽一個樣子!”
小姐鼻孔哼一聲:“兌現的事情……”
盛老板從衣兜掏出個信封遞給小姐:“放心,隻要按我的要求行事,不少一個子!”
小姐接過信封,順手塞進枕頭下,麵無表情。
盛老板擰把小姐的臉蛋,垂涎欲滴的表情說,到底是拍片的。
小姐瞟眼盛老板:“開門設店有規矩,揩油沒勁。”
盛老板嗬嗬一笑:“讚你兩句以為自己是金寶卵了呀,還不知道他有沒有艾滋病,我有的是好日子,不會讓二哥一時高興毀了自己!”
小姐翻身側睡麵向牆壁背對盛老板:“這個鬼縣城,耍沒地方耍,玩沒地方玩,一天到晚不睡覺就看電視,沒意思!”
盛老板說:“安下心來,平時有吃有住有基本工資,需要另有酬勞,算起來比你拍片強呢!”
小姐嘟嚕道:“傷天害理。”
盛老板冷笑道:“你做的事毒害青少年,他搶人家飯吃,算不算傷天害理?”
小姐不理睬盛老板,盛老板走出房間反手拉上門。
再說張芷君一溜煙逃出對他來說是天大地大的恥辱之地、是非之地,一路大口呼氣、大口吸氣,他以為人生死亡經曆過去,驚濤駭浪成為曆史,他感覺渾身無力,頭腦暈眩,人連著幾個趔趄!
張芷君拿到碟子雖然穩住了神,心裏仍然不踏實,他連續幾夜噩夢纏身,人驚醒過來渾身大汗淋漓。
幾天、十天過去,風平浪靜,張芷君漸漸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他心裏祈禱,讓時間把自己所受的屈辱一點點洗盡。
星期一上午,上班前葛縣長例行大約一個小時的縣長碰頭會,會議要結束時,手機響起來,張芷君拿出看,小姐的號碼,畢竟經曆過天大地大的事情,小姐電話號碼已在頭腦中打上永不磨滅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