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三人趕回新民上班，電話相約來到小車旁，三人臉上掛著疲憊。個人做的事都心知肚明，男人就這個樣子，有了機會，即便出錢、出力、傷身體，也燈蛾撲火般無所畏懼在所不惜。
王冬雲坐在辦公椅上，昨晚與劉豔林的搏擊浮現在眼前。劉豔林真是太饑餓了，一次要了休息一會兒纏著要二次，二次要了他睡過去。她睡不著，手逮著他那裏玩耍，還親吻那裏。他被她弄醒了，見他醒來她嚷著要，他感到力不從心。她不甘心，和他玩起顛鸞倒鳳來，直到她惹怒那裏，他掀翻她，再讓她飽餐一頓。早晨六點他滾下她的身體，她笑盈盈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目送他走出房間門。
養尊處優的女人，另一種生活跟不上怎麼可以！
王冬雲回憶昨晚與劉豔林的故事，接到個陌生號碼電話，電話接通聲音似曾熟悉。
“王縣長，你好，我是老萬，大城鄉的！”
“萬老板！”王冬雲脫口而出。
“是，就是，王縣長還聽得出我的聲音！”電話應聲，隨即說，“老板不敢當，隻是混得走日子。”
王冬雲心中感慨，有幾年沒見到過萬老板、聽到過萬老板的聲音了，他感到種久違的親切。
電話那頭萬老板顯然非常興奮：“那些年我就知道，王縣長國字臉鐵身板，不是一般凡人，一路官做下去，總理、主席、總書記位子由著王縣長挑呢！”
“你看你，又來了。”王冬雲嗬嗬一笑，“找我有事？”
萬老板忙說：“沒事沒事，生意人，想見王縣長討福氣！”
王冬雲笑笑，這個萬老板，喜歡搞這些，於是說：“來吧，我在辦公室！”
萬老板無奈聲音說：“進不來。”
現在上訪鬧事的人多了，一般人想進縣政府沒那麼容易，王冬雲說，你等著，收了線，叫來小劉，說有個姓萬的要見我，讓他進來。
一會兒，萬老板笑容可掬模樣走進辦公室，王冬雲看，萬老板臉上已經刻滿縐紋，背有點砣，走路蹣跚，與在大城鄉時比明顯老了許多，小生意人，動腦動手身體力行，且歲月也不饒人。
王冬雲從辦公椅上站起身迎上前，與萬老板握握手，把他引到客座沙發旁，讓座，叫小劉沏茶敬煙。
萬老板顯得戰戰兢兢，他賊眉鼠眼樣子四下張望，既感慨又激動表情說：“這是縣太爺辦公地方啊，我老萬家上溯五代沒人來過這種地方呢，老萬到此一遊，托王縣長的洪福嘍！”
王冬雲笑笑：“有什麼稀罕的，屋子四十來平米，一張桌子，一個書櫥，一把椅子，幾個沙發，全部家當在此，與萬老板家比，遜色多了。”
萬老板大驚小怪表情說：“咋能拿老萬家與縣太爺辦公室比，老萬家隻管一家幾口人吃飯穿衣，這裏管幾十萬家庭生老病死福碌壽辰……”
王冬雲知道萬老板是窮鄉僻壤小生意人，有嘴巴勁，會哄人，不截住他，一時半晌有他說的，外麵還有局長等著彙報請示工作呢！他知道萬老板沒事不會來這裏，於是說，“萬老板到我這兒來，不會沒事吧？”
萬老板嘿嘿憨笑，小眼睛躲躲閃閃，想看王冬雲又不敢看，麵現不自在的表情：“說沒事也有事，說有事也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