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夕微微一怔,看向他,疑惑地問道:“你是文科出身的?”
他點了點頭,道:“對的,我學文科,工程管理。然後我轉校,來到這裏學土木。”
“那你對我說那些,是你懷念他們了?”餘夕問道。
“希望我們的老師能夠健健康康的,這是我們作為學生的最大願望了,當然,還要天天開開心心的。”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道:“至於同學們,真的變化挺大的,很多同學我都認不出來了,當然其中一個原因是我沒有戴眼鏡,嗬嗬,看不清楚,所以當然是認不出啦·吃吃喝喝,玩玩鬧鬧,晚上的聚會就是這樣過的,其中有一個令我映象最深,同時也令我很感動的環節,就是有關於我們以前生活的一個ppt,一起學習的日子,一起玩鬧的生活,一起拚搏的賽場,一切的一切都是這麼的值得回憶與懷念。”
餘夕仿佛也被觸動了什麼,歎氣一聲。
“希望以後大家的生活與學習能夠好好的,就像楊明說得一句話:雖然各位去到了新的集體裏,但是也不要忘了舊的集體。憶往昔,76人的班級,打打鬧鬧,共同奮鬥,齊笑,齊哭;看今朝,16班的同學,分分聚聚,各奔東西,不忘,不分!如今轉來了這裏,不知道怎麼的,突然就想著對你說這些話了。或許,我們還真的是希望,我們能夠有好的活下去。當然,一切都是十分有必要的不是麼?”
聽著他的話,餘夕忽而更加的發覺他這個人很不可思議,居然能夠以往事勾起自己的共鳴,而且還是那麼迫不及待的。如果真是這樣,豈不是說,一切都是那麼輕而易舉麼?
陳瀟力笑了笑,突然對著餘夕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遇到你,我就突然想對你說這些話了。現在我想,應該是我真的有些習慣了對人交往的方式,能夠自己憑著感覺找出他們的心中能夠引起感觸和共鳴的東西,然後身心的和他們交流下去。所以,我的身邊有很多朋友,不管是什麼樣的都有,都是好朋友。”
這一句話,卻是不假了。從他的一個大早上就將兩個宿舍的關係搞得這般的親密自然是交往的高手了。
餘夕還真不知道,他有沒有做鬼也風流的曆史?
中午,餘夕躺在床上。
坐在床上,現在是午睡時間,宿舍靜靜的,大部分的人都在被我裏。被子蓋著,這是一張有著碎花的被子,紅的,白的,粉的,綠的,給人清新的感覺。外麵的陽光透過窗戶靜靜地照射進屋子,在牆壁上留下了痕跡,書桌上的書也泛著光亮,書香味夾著陽光的味道,香香的。手指在鍵盤上敲打著,記錄著點點滴滴,描述著過去的來來往往。
有時候很想記錄點什麼,可是一到了手尖,又不知從何說起,因為過去的已經過去,未來的還在未來,而現在又隻是停留在這一刻。
大學校園的一個學期生活,給予的是更多感情及思想上的變化,令自己不得不重新解剖自己,然後仔細審視,有歡樂,有不堪,有難忘,有低落……於是我開始想以前不想想的問題,開始接受以前不想接受的事實,開始改變自己使自己變得更好,開始……
一個學期過去了,兩周過去了……
餘夕很想談談自己的姐弟、他及他的家族,因為他們讓我有了很多的改變。
大姐,張麗燕。南省衛輝的人兒,千裏迢迢來到上海環達大學來上大學,隻是為了那“上海大都市”,來到這後才發現原來這裏也不過如此,可是她收獲了我們,一個家族,,各個都稱她為大姐,美得她呀!那高興勁兒!她,性格豪爽中又感情細膩,為人很大氣,重感情,或許這就是南人的特點吧。她有點懶,睡覺不到最後一刻就是不起來(當然,我們這個家族的人都是雖然有些人是另外)。重感情是她很大的一個特點,親情!友情!愛情!對於親情,那是毋庸置疑的。對於友情,常常為朋友兩肋插刀(雖然有點誇張)。對於愛情,是個挺癡迷的娃,曾經聽她說過(好像是她說的,請原諒,我是個健忘的人),有一個星期日,她一整天都在等她男朋友的短信和電話,於是也就在被窩裏麵躺了一整天。我想她那是的心情是焦急的還有期待……她又有點多愁善感,有時候遇上不開心的事,你可以從她的表情就看得出來。
在這裏,這個大姐,給我餘夕自己很大的關注,於是乎,在他的內心深處,卻是十分的喜歡崇拜這一位大姐的。或許或多或少,是一個人都會有感動,都會有情感。身處異鄉,有親人相伴,那才是最關鍵的不是麼?
可是,一切都是一個學期快要結束之後的事情了。誰能夠明白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