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關將至,黃土高坡上迎來了這個冬季的第二次降雪,記得大馬帥還抱怨過這個冬天不下雪
這下起雪來,還真是讓人受不了,一連下了好幾天,路麵被冰雪覆蓋,行人更是少的可憐
大馬帥說要是下一場雪以後,他就會學著小五給胖胖製造一場浪漫,話雖然是這麼說,但是他確實付出了行動,預備工作都做得很好,隻怪這雪一連下了好幾天
胖胖和大馬帥在這個冬季的來臨時,沒有鬧太大的矛盾,在兄弟幾人看來,他們兩人就是交哥和啊妹的續集,牽牽扯扯,藕斷絲連
又說起了交哥,和他斷了聯係已經是幾個月,兄弟幾人都沒有和他在聯係,不知道在YN那邊呆的怎麼樣
交哥和啊妹已經斷了聯係,自從啊交走後,見到啊妹的次數也越來越少,除過啊妹生病外,就是剛剛半個月前的放假聚餐上有見過她
老大交哥的給兄弟安排的任務,我們當然是不能怠慢,啊妹生病,輪流給送早餐,兄弟幾人的每次聚餐必然不能少了啊妹
雖然已經放了寒假,兄弟幾人的日子過的倒是十分懶散,每天無非就是泡個網吧,打會兒牌
這一切的開資都歸長慶,長慶不上班了,每天窩在奶奶爺爺家也不是個事,這不,召集著幾個兄弟來縣城裏,找了一家賓館住下
那天外麵正是大雪紛飛,街道更是潔白如鏡,往日街道上的車水馬輪皆已消散殆盡
兄弟幾人正圍坐在一張床上,鬥著地主
房間不大,一個洗手間,三張床鋪,一個不大不小的窗戶,窗簾沒拉開,雖然外麵天寒地凍,但房間內,景才卻穿著大褲衩坐在床上喊著:“王炸”
景才當年穿著大褲衩子,半坐在床上,用盡全身力氣,把手上那兩張牌甩出去的畫麵,恰好被在房間內自拍的小建給拍下,英俊的麵孔後麵,一個猥瑣矯健的身影給做了背景
眾兄弟正裹著被子在床上叫喊時,我的電話聲音忽然響起,一首‘拉手手親口口’的呐喊聲打破了原有的歡笑
是外地號碼
我納悶的問道:“你找誰?”
電話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一口標準流利的普通話
那聲音仿佛似曾相識,在哪裏聽過,是交哥,眾兄弟的頭兒
我的手機是放在外音模式,眾人一聽是交哥,全都炸開了鍋,交哥快要半年沒有聯係過我們,怎麼忽然打回來了電話
長慶大聲罵道:“**了個,怎麼半年不來音訊?”
這一下子把交哥給逗樂了,全場人都罵聲不停
啊交詭異的說道:“兄弟們,你們猜我在哪裏,說說你們的方位,我馬上到”
眾兄弟都炸開了鍋,交哥竟然回來了,半年沒有見
且說兄弟幾人是驚喜萬分,景才更是驚慌的忘記穿了毛線庫,跟著我們下樓
茫茫大雪,街上的車輛少的很,朝遠處望去,這條街上仿佛隻有我們幾人站在這裏
景才大罵道:“媽了個巴子,凍死老子了”
小建,長慶,大馬帥,我,景才,一行人排成一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