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用裝作若無其事,早已帶著贏了的錢財從後門溜之大吉,一號桌麵上,此刻,正陰險不安,海哥嘴角的兩撇胡子一皺,招呼了一聲身邊的兄弟,這小夥徑直走向一號桌位前
又是新的開局,小黑叼著香煙,可是越玩兒越上癮,哪裏知道危險正悄悄臨進,中年裝年輕人將牌發完之後,衝著小黑身後的一人點點頭
那人眼疾手快,悄聲將幾張紅心牌放進小黑的上衣口袋裏,這場陰謀,不僅僅要騙取錢財,還要栽贓,小黑身後站著的幾位,可都是這吳用派來的眼線
突然,小黑身後有一人喊道:“嗨,你出老千”
場子雖說不大,出來玩兒牌的,忌諱的就是出老千,如果他是個高手,出老千沒被抓著,他就不會在同一個場子裏玩兒第二次,畢竟,這些賭徒不是那麼好騙的
當所有賭桌上的朋友都看向一號桌位時,所有人的眼睛裏,都是充滿著憤怒,老千,那是賭場裏最忌諱的,人人恨之
小黑一驚,轉頭看向身後那人,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身旁的賭客一把抓住他的衣領,從他的口袋裏拿出那幾張紅心牌,小黑滿頭大汗,他可是知道出老千的後果
小黑伸出手,作投降姿勢,支支吾吾道:“不是我,不是我”
此刻,他已被吳用安插的人手拎了起來,一拳頭下去,小黑抱著肚子直叫疼,依舊道:“真的不是我”
吳用安插下來的人手可不管那些,此刻,海哥走上前頭,一拳頭打在小黑的鼻梁上,小黑的鼻梁,當場就被打斷,鮮血直流
海哥不知道這小黑是長慶的人,長慶如今在道上的名聲,雖說不大,但啊強上位縣區大哥以後,長慶的威風自然上升,混在縣區的社會青年,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海哥年紀有二十五歲,如今卻被吳用玩兒的團團轉,吳用利用海哥賺錢的私心,教訓長慶手下的人馬,即使最後海哥知道小黑的大哥是長慶,他也隻能說是按道裏的規矩辦事
小黑被幾人拎了出去,拎在了巷子口,一頓爆打,雖然從老賀那裏學過些本事,但已經被打斷鼻梁骨的小黑,隻能認栽
海哥踩在小黑的腿腳上,低聲道:“記住你寫的欠條,一個月之內還清”
小黑在磚地裏直打滾,直到現在,他還沒有明白過來,眼睛一花,暈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醫院了
縣醫院內,氣味濃重,小黑在急診室裏做著手術,長慶和道哥在門外守候
道哥脾氣大,自從扳倒了老潘以後,他也在暗自慶幸,慶幸自己站對了隊伍,成功的給自己師傅報了仇,現在,他們都是啊強手下要培養的興新勢利,可還沒等興奮勁兒過去,這壞事就來了
道哥一腳踹在醫院的牆壁上,生生將牆壁上的漆塊踢下來了幾塊,如今,肌肉遍布全身,活生生的一個打手
老大就是老大,長慶道:“這回算是咱們吃了一個暗虧”
道哥罵道:“媽的,大嘴這玩兒意隻會使陰招,上輩子絕逼是個女人”
大嘴的絕對法寶在吳用手中,吳用就是他的腦袋瓜子,而長慶一方,最缺的就是一個智囊,這智囊遲遲未出現,直到景才用自己的智商,拿下了b校勢利以後,兄弟們才發現,原來景才是一塊大才,奇才也
呆在急診室外,就可以聽到小黑在裏麵大喊大叫,長慶專門吩咐過醫生,麻藥隻打一半,讓小黑記住這疼痛,以後絕對要戒掉賭博
飛哥帶領著幾個兄弟走進醫院,因為平頭的原因,飛哥戴了帽子,顏值依舊是組織裏最帥的一個,隻是話語很少
三人站成一團,飛哥道:“查清楚了,三街上的‘紅心’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