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玄靖親自上平陽郡主這裏來,算上今天,也不過有數的幾次而已,以前玄靖和平陽郡主的接觸,大多都是讓白烈或者胡風傳話。
而玄靖自己,其實很不喜歡上門拜訪別人,有點時間的時候,玄靖更喜歡在練練劍看看書,或者帶著紫月在街上隨便走走,而和別人打交道這種事情,太費腦子。
算計人的事情,玄靖幹的太多了,可是那些都是不得已而為之,所以現在若是能避免與人交往,就盡量避免。
玄靖前來,平陽郡主自然要親自盛裝迎接,這是皇家的禮儀,何況玄靖還是平陽現在的貴人。
“景軒公子可真是金貴,這麼久了,平陽印象中公子親自上門來看平陽,可是屈指可數!”平陽郡主的聲音中帶著些許嗔怪,在她的心中,對玄靖的感覺已經不是單純的盟友關係,雖然她自己不願意承認。
“郡主身份尊貴,想來每天都有很多事情,所以景軒不敢上門打擾!”玄靖說話總是不溫不火的。
“哼!一點都不忙,我這個郡主,不過是聾子的耳朵,在郡國裏當擺設用的,什麼事情都不管的。”平陽的話語中透露著不滿,她恨自己為什麼是個女兒身,越州女子雖然不像中原那樣要求三從四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是一個女子想要做一番事業,終究是太難了。
而自己作為郡主,想要真正的做一點事情,更是難上加難,平陽郡主有今天的實力,在這背後,隻有平陽郡主自己知道,她比別人付多付出了多少!
玄靖笑了笑,“郡主說的那是以前,最近這段時間,郡主應該忙得焦頭爛額了吧?據我所知,現在神農堂的生意,比過去增加了十倍都不止,郡主這個大掌櫃,整天數錢都數不過來吧?”
“嘿嘿!”平陽郡主笑著說道:“這還不是拜公子所賜,要不是公子這段時間連續打壓藥王穀,神農堂哪來今天的生意,不過這些事情,一般都是呂先生去打理,我一個女孩兒家,整天拋投露臉的終究不好。”
玄靖聽了這話,暗中點頭,看來這個平陽郡主還是有點頭腦,沒有被眼前的這點蠅頭小利給衝昏,作為玄靖的盟友,應該具有統觀全局的眼光和見識。
像經營神農堂這種事情,以前平陽郡主還隻是一個賦閑的郡主的時候,可以打發打發時間,但是現在的平陽郡主,要幹更加重要的事情,就不能光顧著自己的那個神農堂了。
“公子今天上門拜訪,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和平陽說吧?”平陽郡主知道這位盟友向來不是沒事串門的人,要不是有什麼非要親口和自己說的事情,他絕對不會好心到來看自己。
玄靖臉上微微一紅,他當然聽出來郡主語氣中揶揄,說自己無事不登門。
“郡主真是快人快語,景軒今天上門,確實有些事情要郡主幫忙。”
“我就知道你肯定是有事才來找我,說吧,什麼事情,隻要我能辦到,一定全力以赴!”平陽答應的倒是痛快,反正隻要幫景軒,就和幫自己是一樣的。
“這件事情,其實也不怎麼難辦,隻是有一點,郡主可一定要注意。”玄靖緩緩說到。
“別說一點,就是一萬點也沒問題,公子就趕緊說吧!”人家來求她辦事,她倒比玄靖還著急。
“這件事情,郡主玩玩不能告訴任何人,尤其是那個呂先生!”玄靖認真說到,這一點可是事情成敗的關鍵!
“連呂先生都不能說?”平陽郡主有些奇怪,她和景軒的所有事情,從來都不避忌呂先生,因為在平陽的心中,呂先生是絕對可靠的人。
“正是,至於這裏麵的原因,在下以後會和郡主詳細說明,不過現在,郡主隻需要按照在下所說去做,就可以了。”
“又是這一套神神秘秘的!”平陽在口中嘟囔著,這位荒州的景軒公子向來都是如此,他要做的事情,隻有他心中才知道事情的全部計劃,其他所有人,都隻不過是他計劃中的棋子而已。
雖然這位景軒公子向來算無遺策,但是被人當棋子的感覺,平陽總是不怎麼喜歡。
玄靖當然知道郡主不高興,但是現在也隻能裝作沒看見,“郡王有一位側妃,叫錦妃是嗎?”
“是啊,連這個你都知道?不過那個女人心術不正!”平陽有些奇怪,郡王有幾個老婆,是郡王府的私事,雖然算不上絕對的隱私,但是一般也很少有人去關注這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