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個人,是現在的郡王嗎?”玄靖冷冷問到,實際上他已經聽雨師萱詳細說過了當年兩位世子爭奪王位的事情,現在發問,不過是要郡主明白,她的那個郡王叔叔,究竟都幹過些什麼而已。
呂先生點點頭,“如果沒有郡王的支持,光憑著孫家和赤蠍幫,就算有再多高手,能成什麼氣候,所謂江湖上的高手,單打獨鬥或許還可以,要是真的遇見郡國的軍隊,那是什麼用都不頂的!”
一旁的白烈和胡風聽了此言,都在暗中點頭,江湖高手武功再高,也絕對不能和朝廷的大軍相抗衡,一來行軍打仗講究互相的接應配合,並不完全依賴於單兵的作戰能力。
二來江湖人物雖然有很多都是自幼習武,但是無論什麼樣的江湖門派,大多數門人弟子在習武之餘,都還是或多或少要被俗世的事物所纏繞,畢竟人生在世,總要吃飯穿衣,整天沒事光練武,總不能餓死吧!
而朝廷的軍隊則沒有這種後顧之憂,軍中的兵士都由國家供養,他們隻有一個目的,就是為了作戰殺人而訓練。
九州之中不少國家的精銳部隊,其中軍士的單兵作戰能力,並不低於一般的江湖好手,若是這種軍人成編製出現,那就更不是普通的幾個江湖宗門所能抵擋的!
平陽郡主此時說話了,“呂先生,無論是當年平陽的父親,還是這些年平陽,對你可有半點虧欠過?”
呂先生看了一眼平陽郡主道:“郡主,當年我就曾經受過永昌世子的大恩,後來又一直在郡主府中輔佐你,但是很多事情,終究是由不得人的!今日事以至此,呂某也不敢期望郡主能原諒!”
玄靖看了一眼二人,插話道:“呂先生,你是個聰明人,我想知道一件事,就是你為什麼不惜暴露自己的身份,強擄我的丫環,這麼做,無論是對你還是對孫家,都沒有絲毫的好處。”
呂先生慘然一笑,掃了一眼玄靖道:“雖然我一直知道你是個很厲害的人物,但是終究還是低估你了,像你這個年紀的人,有這麼縝密的心思和厲害的手段,呂某縱橫江湖,都從來沒有見過!”
玄靖眯著眼睛看著呂先生說道:“馬屁倒也不用拍了,要是你說的話有我感興趣的內容,放你一條生路還是有可能的,你也應該調查過我,我向來不喜歡殺人。”
“哈哈!景軒公子也太小看呂某了,你以為呂某是貪生怕死之輩不成,今日呂某落在你的手裏,本就沒想著活命,不過這些年呂某深受永昌世子和平陽郡主的恩德,你們想知道什麼,呂某都可以說,反正我的身份已經被識破,如果我說什麼都沒告訴你們,郡王和孫清芳會相信嗎?”
原本呂先生失手被擒,是不準備泄漏一句關於孫家的事情的,但是雨師萱剛才的一番話,卻讓呂先生徹底失去了信心,就算自己不說,難道憑著雲雨門的勢力,就查不到當年的那些事情不成,何況就算自己能保住一命,郡王和孫家也絕對不會再相信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