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成都看四槐的表情和動作怪異,想到地上打碎的杯子,本能的認為是四槐沒有侍候好清清,說:“四槐,以後要好好做自己的工作,聽小姐的話知道嗎?小姐說的話就是我的意見。”
少爺這是在交代遺言嗎?四槐又鞠了一把同情淚,默默地聽少爺交代遺言的教誨,宇文成都看他垂著頭說,“抬起頭來,聽明白了嗎?”
“是,奴才記住了。”四槐聽話的抬起頭用有些抽噎的語氣。
宇文成都被他那種糾結同情的眼神看得身上起毛,揮揮手,“好了,下去吧。”
我看著四槐失魂落魄一般勾著頭離開,補充道,“別忘了,把小粉小紅帶走,到膳房,你們去隨意吃喝些,就說我說的。”
四槐腳步一僵,回頭又看了少爺最後一眼,少爺保重,四槐以後會好好聽小姐的話,不會步你的後塵。
四槐匆匆遣小粉小紅進來收拾地上的碎渣,又招呼她們快些離開。
我走到窗前關上窗,宇文成都抱臂看我,“什麼事?這麼神秘。”
我對他挑眉,掏出一樣東西,掛在手指上晃了晃,“這誰的牌子?”
宇文成都摸摸鼻子,暗歎今天真是漏洞百出,“在哪裏撿到的。”
把金牌遞給他,“別人手裏搶的。”
宇文成都描繪牌子上的紋路等著我說下去,“要不是我見過這牌子,就真讓他們拿手裏了,他們再告你一狀,咱們還真是又出力還裏外不是人。”
“瞧你緊張的。”宇文成都笑刮了我的鼻子,“這不是我的牌子,它的主人已經死了。”
我扭頭把關上的窗戶打開,宇文成都從後麵圈住我的腰,“清清,你沒受傷吧。”
我搖頭,他又說:“我怎麼聽下人說你回來的時候脾氣可不太好。”
夜風微醺,撩起耳畔的碎發,我看見剛剛被削掉一半的頭發,想到李元霸甚是無奈,歎口氣,“遇見個傻子!”
“嗬嗬。”宇文成都輕笑,氣息噴在脖子裏感覺癢癢的,“我還以為,你在生我的氣,怪我沒有告訴你還有一個人。”所以巴巴的趕過來等給她解釋。
我在他的懷裏扭過身子,與他麵對麵,“我當然知道那個人不是你派的,不然不會不告訴我。”
“我的清清越來越聰明了。”宇文成都的額頭抵上我的,閉著眼感受他的唇輕覆在我的唇上,眼上,最後停在額上久久才分開,緊緊地抱著他,感受到他的心和我的一樣跳的慌張沒有規律,為這樣的發現而偷偷笑。
從他身上傳來的草木香氣讓我晃神又回到山上那些日子,眼皮不受控製的蓋下,“真好,都哥我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