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阻止皇後賜婚。”
宇文成都第一次背過身不看宇文化及,質問,“你明知道我和清清情投意合。”
“哼,你看看你,現在敢這麼對我說話。”
宇文化及把茶杯狠狠砸在桌子上,“都是跟著那個女子學成這樣。”
宇文成都正對著宇文化及,“清清不是那樣的人,父親,你不要誤會她。”
宇文化及站起身,“無論如何,你們倆不能在一起,隻要我活著一天就不行,我回去了,你自己好好想想。”
“為什麼,我看得出來,你不討厭清清。”
他頓了頓出門的腳步,宇文成都繼續說,“父親,幾次幫清清說話,我都看在眼裏。”
宇文化及轉過身,“她是個野丫頭,做事沒有分寸,幫她說話是避免她連累我們。”
桌子上半截蠟燭,火苗竄動,一手托腮一手伸向慢慢靠近,手還沒碰到,窗戶突然打開,風熄滅了燭火,我驚覺有人,“誰?”
院中沉悶一片,連蟲叫的聲音都沒。
“小姐,是我。”四槐的聲音響起。
我從窗戶探出頭,“什麼事?”
四槐手裏提著燈籠,“沒……”
“小心。”寒光閃過,我抓起桌子上的梳子擲出去碰落飛來的暗器,順勢從窗台跳出去。
燈籠掉在地著了起來,照亮院子,四周站了六個黑衣人,其中一個人刀架在四槐脖子上,“我們隻是來找人,無意傷人,隻要你們乖乖配合。”
今夜沒有月亮,風也沉悶,地上的燈籠很快燃燒殆盡,火光慢慢熄滅,我看著說話的黑衣人問,“你找誰?”
他將刀轉了個方向,推著四槐向前走兩步,“宇文清清。”
我手裏絞著頭發,慢慢應道,“噢,你找她什麼事?”
“少廢話,你隻管說她在哪?”黑衣人換手抓住四槐,刀指向我,“說。”
“你休想,小姐不在這裏。”
“我就是。”
四槐和我同時出聲。
黑衣人用力推開四槐,打量著我,“原來是你。”
“說罷,什麼事。”我回視他,左手背到身後,“不過,什麼事我都不會答應,我現在心情不好,很不好。”
四下無聲,我邁著步子準備回屋,“如果不想說,就可以滾了。”
看四槐扶著牆站起身,“四槐,送客。”
四槐做出請的姿勢,“我們小姐說話了,各位請回吧。”
“誌高,住手。”黑衣人大刀直直朝我劈來,被旁邊的人擋住,我回過神,另一人說,“還請,清清姑娘隨我們走一趟。”
“就是蝴蝶門的人我也不買賬。”我看著說話的人,亮出剛剛接住的蝴蝶針。
那人收了大刀,語氣強硬,“清清姑娘既然知道我們是誰的人,還是跟我走一趟。”
“你們好像沒聽懂我說過什麼。”手裏轉著蝴蝶針,“四槐,重複一遍。”
四槐聽話的走上前解釋,“我家小姐現在不想見人,各位請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