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柴紹到龍舟上楊廣責令其休息三日再行出戰。
宇文成都吃了藥病情穩定下來,我端了飯菜過來,扶他起來,“都哥,吃飯了。”
他看著我笑,“此生能得清清如此照顧,成都餘願足矣。”
我喂他一口粥,“想得美,等你好了都得給我補回來!”
他聽後激動的拉住我的手,“清清,你真的不走了嗎?”
“嗯,不走了,一直跟著你。”我點點頭。
他突然想到,“你肩上的傷。”
“張嘴。”我又喂他一口,“沒事了,傷的輕。”
“本來應該傷在我身上的。”宇文成都不吃了,神色黯然,“清清,對不起,我總是保護不了你。”
“沒關係。”我放下碗,觸到他的臉龐,“都哥,你放心,那些傷害過你的人,一個也逃不了。”
清清的眼睛說話的時候發出的狠戾光芒讓宇文成都感到心疼,一把抱住她,“清清,不要恨。”
我回抱他,下巴抵在他的肩上,“為什麼不恨,他們都傷害了你,不可能這麼就算了,我要讓他們統統去死。”
“清清。”他抵著我的額頭,“清清,我還活得好好的,我沒事。”
我閉上眼,感覺眼淚不受控製的順著眼角流下,哽咽,“你不知道,我怎麼也叫不醒你的時候有多害怕,你不要離開我,你答應過要和我一起回天寶山的。”
宇文成都擦掉她的眼淚,感覺到懷中的她在顫抖,緊緊胳膊,輕吻她的眼睛想要融化裏麵冰霜和害怕,“不會的,我們要一直在一起,一起回天寶山。”
“嗯。”我答應,想到還有事坐直身子,摸摸他的胸前,“什麼東西這麼硌。”
宇文成都寶貝似地從裏衣掏出一直木簪,遍體生香,生怕麵前的人再次拒絕,小心翼翼的問,“你還要嗎?”
“要,怎麼不要,一直都要。”我轉過身背對著他,瓦崗山下的決絕實不得已,“你幫我挽發。”
“好。”感受他的指尖在發中穿梭,那樣的溫度讓我眷戀不已,最後他插上簪子固定。
“還是都哥挽得好。”我摸摸挽好的發髻,說,“你先休息,我出去一趟。”
我用袖子擦擦眼淚,發現他正盯著我看,“清清。”
我眼神詢問他,“嗯?”
宇文成都說:“你知道自己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嗎?”
我自己前後看看,問:“綠色?”
看他含笑搖頭,我又說,“我就說嘛,白色。”
“嗯!”宇文成都點頭,“清清穿白色果然很好看!”
“本仙向來白衣飄渺。”我奇怪地看我一眼說:“你怎麼這麼奇怪,難道老了?要不就又發燒了。”
說著去摸他的頭,被他躲過,拉住我的手說:“沒事沒事,逗你玩呢,你不是還有事要做。”確定他沒事,叮囑他好好休休息才離開。
李元霸清點軍隊出征,呈包圍之勢與下山的十八路反王狹路相逢。
李元霸手拿雙錘騎著馬走出來叫陣,“十八國反賊,膽子不小,有本事出來給你家西府趙王比比!”
“我出來試試趙王的錘子。”秦瓊策馬出來。
李世民拉住要上前的李元霸說:“四弟,你沒看見,這是恩公嗎?你忘了出門前父親是怎麼交代的了。”
“哦,那我不跟恩公打。”秦瓊回去,李元霸衝著對麵喊,“還有誰出來跟我比劃比劃!”
柴紹說:“四弟,不止恩公不能打,恩公的朋友也是我們的朋友,也不能打,不然恩公該生氣了。”
李元霸說:“那這麼多人我怎麼分得清哪個是恩公的朋友那個不是?”
李世民笑,“我有個辦法能分辨。”
李元霸問:“什麼辦法?二哥,你快說吧。”
李世民指著對麵的人說:“元霸,你看,凡是恩公的朋友馬耳朵上都插了一麵小黃旗。”
李元霸想了想,“哦,我明白了,隻要是馬耳朵上插有黃旗的我都不打,這樣恩公就不會生氣了!”
李世民拍拍他的肩膀說:“對,真聰明,還不趕快讓出一條路讓恩公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