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9章(1 / 3)

第九章 真相後的抉擇

彙珍館——

隨隱對著那賬單發呆,現在她又怎能安下心來做事呢?思緒萬千,頭都快轉暈了。看來得找個時間去見見蕭羽翀,光她一個人想辦法會抓狂的,對!

正當她出神時,一個聲音喚醒了她。

“大小姐!有客人找你!”一名夥計叫喚。

“呃?有人找我?”難道是蕭羽翀?

“是的!客人在秋雅閣中!”夥計回。

“好!知道了!我馬上就去!”隨隱放下手中的事,立即奔向了秋雅閣,沒想到她正想見他時他就來了,心情瞬間好了許多。

隨隱笑著推開秋雅閣的門,“你……”待看清楚眼前的人後,頓時止住了聲音。

下一刻又開口:“是你們啊!怎麼今日有空來我這!”來者是青雨和赤雨,她停了一下又問道:“就你們兩人嗎?蕭羽翀沒有來?”

青雨道:“今日是我們來找你,他並不知道!”

“這樣啊!那你們找我有事嗎?”有些失望,不過還是接著問道。

赤雨看著她開口道:“是的!這事與你,與蕭羽翀都有關!”

“很重要嗎?”為什麼她有不安的感覺?

“對!所以請你和我們去一個地方!”青雨對她道。

“去哪?”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說嗎?

青雨道:“你到了就知道!失禮了!”語畢,伸手在她眼前一揮。

隨隱感覺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覺,赤雨伸出雙臂接住她……

樹林——

隨隱感覺有人在喚她,漸漸地,她恢複了意識,緩緩睜開眼,有一些模糊,但還是可以認出眼前的人是青雨和赤雨。

她揉了揉太陽穴,“你們為什麼要弄昏我?還有,這是什麼地方?”她環顧了一下四周,好像是樹林,他們把她帶到這來做什麼?

“正如你看到的!這裏是樹林!”赤雨道。

“你們為什麼把我帶到這來?”隨隱不解。

“是想告訴你一件很重要的事,事關你和蕭羽翀的命運!”青雨開門見山道。

“什……什麼?他怎麼了?”什麼事這麼嚴重。

“你和他不能在一起!”赤雨直道。

隨隱有些摸不著頭腦,“為什麼?我們能不能在一起應該是由我們自己決定的吧!”

“你和他相戀不僅會害了他,還有可能會使你也受到傷害!因為人與妖是不能結合的!”赤雨又道。

隨隱聞言後並無多語,隻是用奇怪的眼神望著他們。這兩個人今天中邪了?

“你不要不相信!我們說的都是真話!”青雨見她無反應後又道。

“你們是不是聽了太多沁韻坊裏人與妖相戀的故事,有些混亂了?”隨隱小心問道,不然的話怎麼大白天的說夢話。她和蕭羽翀,人與妖?這是什麼和什麼啊?

見她完全不相信,青雨又道:“你之前是不是有收養過一隻銀狐,你為它取名叫做‘霜降’!”

隨隱更是雲裏霧裏的飄,怎麼又扯上霜降了!但她還是點了頭,“是!但是它已經很久沒有來我家了。”霜降的事應該是蕭羽翀告訴他們的吧!他也夠無聊的!

“那是自然,因為它已經可以以人的姿態出現在你的麵前,而它的人形便是蕭羽翀!”青雨說道,“也就是說,蕭羽翀是銀狐精!”

隨隱聞言沒有表露出任何神情,隻是幹眨著雙眼,良久,她笑了,“不要拿你們的朋友開玩笑,就算如你們所說的,也要有證據讓我信服!”

赤雨看了青雨一眼後又看向她,早知道她會這麼說,所以才把她帶到樹林來,以便出示所謂的證據。

“那你看清楚了!”青雨說完,便和赤雨一道轉了個身,兩人身邊霎時環繞著異樣的光芒將兩人包圍,隨著光芒漸漸縮小,兩人也漸漸隱沒在光芒之中,最後光芒急促地消失,原先青雨和赤雨所立之地已不見人影,隻留下兩隻狐狸並肩立於地。

這回隨隱可真是傻了眼,她一定是瘋了,她看到了什麼?人!變成了狐狸?腦子裏瞬間空白,無法思考,這情景太詭異了。

而此時一隻狐狸開了口,發出的是赤雨的聲音,“你都親眼見到了!我們是狐狸精!和我們在一起的蕭羽翀也是!”

此言一出,隨隱才頓時驚醒,狐狸開口說話了,說的是人話,青雨和赤雨真的都是狐狸精!這又代表什麼?這又能代表什麼?他們是妖,難道蕭羽翀就一定也是妖嗎?

“我知道了!你們是妖!”隨隱有些精神恍惚地道。

“難道都到這分上了,你還不相信蕭羽翀也是妖嗎?”另一隻狐狸也開口了,發出的是青雨的聲音。

隨隱遊離著雙眼,頓了頓聲,試圖找回鎮靜與飄忽不定的神魂,她平靜地開口,“就算他是妖那又怎麼樣!”

兩隻狐狸對看了一眼,赤雨又開了口:“人與妖結合有背天規!絕不會有好結果,你們還是分開吧!各走各的路!”

隨隱突然笑了,“這些話你們也對他說過吧!可他沒有聽從你們的勸告!”她斷定道。

“你知道?”青雨問。

隨隱笑得更開了,“想想也知道,你們說不動他才來試圖說服我!”

不錯!這很容易猜到,“那你是怎麼想的!”赤雨道。

“謝謝你們的提醒!我想我需要時間思考!”隨隱緩緩合上了眼。

“希望你能想清楚!因為擺在你們麵前的是條絕路!”青雨歎道。

“我會認真考慮!請你們送我回去!”隨隱簡單道。

兩隻狐狸看了看她,點頭,“當然!”……

隨隱覺得她做了一個夢,應該說,她希望那是夢,但是她心裏很清楚,那並不是,一切真實的可怕。

回到彙珍館後她沒有馬上去找蕭羽翀,表麵上,她一切安好,非常鎮定;到了傍晚她回到家中謊稱身體不適不能留在酒樓裏,與家人共用了晚膳後便回房休息了。她現在必需非常冷靜,不能讓家人看出她有任何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