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他握住的手更加用力。
用力的來壓下心頭的動蕩,他發現她似乎並不知道有什麼離去了,並不知道曾有過一個早逝的生命呆在她的身體裏,與她緊緊相連,所以她沒有悲傷來祭奠。
他卻覺得難言。
或許有一天,她會知道,但此時此刻,他決定不告訴她,他突然不想看到她眼露傷痛!
雖然她也許並不痛,必竟她恨他,厭惡他不是嗎?
但他仍然不忍,不願,不想……
“那麼請將軍離開,我這裏並不歡迎將軍,我要休息!”她別開頭,輕抿著唇,雖沒有再抽回手,但她表情態度,更用將軍生生的把們拉到更加遠的距離。
然後,是狼狽的逃開,他扯著冰冷的麵孔,冷然的言語,“好好休息……”
轉身而走,因為他怕他一旦留在這裏,會被什麼左右著,左右他的情緒,看到她對他的冷漠,厭惡,他會煩躁得忍不住想要傷害她,他快看不清他自己了。
過份的脂粉,過濃的香水。
嫵媚的嬌語,柔軟的女體。
抱在懷中,竟一一惹人厭煩,像過去的二個月裏一樣,他又去了桑靜的屋子,是習慣是刻意?他不知道,把頭深埋在她曾撫慰過他心情的高貴香氣裏,試圖平伏心頭的****。
誰知,似有什麼改變了,他已經無法從她的懷裏獲是平靜。
她讓他覺得更難以忍受,更加的煩躁,心底深處產生了一股抗拒,抗拒她身上的香味!
“嚴,你怎麼了?是累了嗎?”敏感如她,紅塵裏遊走的女人,像是察覺到什麼,纖長的食指按上他皺起的眉間,輕輕的撫動,手法嫻熟,帶著自然的調逗和溫柔,嫵媚的眼睛柔若水波的揪著他,滿滿的愛慕,而後裝作不輕易的,“昨半夜,嚴去了哪裏?我等了嚴一夜,也不見嚴回來,是不是發什麼了什麼大事擔擱了?”
愛慕掠盡她眼中的神色,瞬間有一刹那的怔然,他想他並沒有看錯,這個女人愛上了他,對她後來的問話,他冷哼。
對此,他不由抿唇,神情驟冷,這樣的眼神,話語他看得太多,聽得太多,不論之前多麼的高傲,真真讓他厭煩,原來女人就是女人,隻是一些寵愛,便逃不過此,他忽然感覺失望,而這世上必竟隻有一個女人,隻有一個,那雙清冷的眼眸永遠都是那麼淡漠,引他深深的著迷。
那個女人終是不同的!
這樣一想,心裏煩躁的情緒居然稍鬆,他眸光一閃,眼神有片刻迷惑,落於外,似乎明白一些東西,不過還不太明確,還需要……他轉過話題,“桑靜,你們女人一般會愛上什麼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