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惡有惡報,善有善報,可是侯老鱉這種人卻總能回避掉這些規律。
他竟然帶著段強順利的通過了頭風哨卡,到了大鍋山七鬥崖,並從那裏過崖後搭上了汽車,繞過四關山乘車趕到昆明後正好搭上去重慶的飛機。
其實過頭風哨卡時,段強早暗中給日本人打了招呼,他能跟著侯老鱉去見戴笠,對於日本來說是個讓他在背地裏收取更多情報的機會,自然是順利放行了他們。
在重慶,侯老鱉找到了軍統總局,也恰巧戴笠在辦公室見到了他。
“你這個老家夥,總是運氣不好,李子清肯定會要了你的老命的。”
聽著侯老鱉敘說完了事情的經過,戴笠讓這個驚魂未定的老爪牙坐了下來,並給他倒上了茶水。
“局座,你要拉小的我一把啊,小的不敢回三合了。”
侯老鱉顫抖著聲音說。
“嗬嗬,瞧你那一把年紀就這麼個出息嗎?三合你照常回去,招呼我給李子清打,不會為難你的。”
戴笠推了一下茶幾上的茶杯示意他喝口水平靜一下。
侯老鱉道:“可是張蕾那小娘們一旦在延安的報紙上發表對黨國不利的文章,委員長不是要找您和李總指揮的麻煩嗎?”
“要真是那樣,我也救不了你了。但是我估計延安方麵沒那麼傻。現在是國共合作時期,八路軍雖說主要的軍餉和武器彈藥都來自從日本人手中奪取,但還是有相當一部分由軍政部調撥給的,因此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女記者而對****大肆攻擊的,所以張蕾即使寫出了文章,他們也不會現在就刊登的。”
戴笠把我黨以抗戰大局為重的做法看成了想依賴國民政府。
侯老鱉說:“聽老板一席話真是受益非淺。那就好,請老板把我調到其他站去吧。”
“不,不。你還是先回三合站,我保證李子清絕不會找你的麻煩。你要是不回三合的話,誰幫我看著許軼初那個騷美人那?”
戴笠知道在許軼初的問題上,隻有侯老鱉是最支持並幫助自己的。
侯老鱉這才明白,自己還有個看住許軼初的任務在身那。他說:“老板,有李總指揮和一鵬處長,還有曹勝元在,那小娘們也跑不出你如來佛的掌心啊。”
“恩,老侯,你說的不對。”
戴笠帶著不滿的情緒說:“子清這人對我倒是忠心耿耿,但是他現在不得不依賴許軼初的人脈和智慧,因此他不會馬上反對這個丫頭的。一鵬多次受惠於許軼初,並且開始愛慕上了她更不會做任何對她不利的事情。至於曹勝元,他是心懷自己的鬼胎,你們可能都沒看出來,他一直是想奸了他的這個老同學…..。”
戴笠話還沒說完,侯老鱉就插話道:“哎呀,這不是和老板您在搶食嗎?這小子膽子不小啊。”
“混帳話!什麼搶食?”
戴笠一下變了臉色:“難道我需要和一個小小的部下去搶一個女人嗎?”
“哦,對對,小的嘴壞,小的該死!”
侯老鱉扇了自己兩個耳光,猥瑣的說:“小的意思是那許丫頭天生就是老天爺送給老板您把玩的尤物,別人哪兒有資格去玩她那。”
“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你知道我對她的心思了就成,別在任何人麵前透露懂嗎。”
在侯老鱉麵前戴笠竟然一點也不掩飾自己想奸汙許軼初的私欲。
侯老鱉見戴笠並不打算責怪自己,接著戴笠的話頭說:“這個許丫頭真是給臉不要臉,想上老板您床的女人排著隊都數不過來,偏偏就她傲慢的象個公主似的,老板您多次要提拔她她還不買帳,那就怪不得您了。隻不過費事了點,要麻煩老板您給她來霸王硬上弓的買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