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嬤嬤說完,隻見寒香稍稍放下了眼中的戒備,之後搖了搖頭,吳嬤嬤不死心,心想或許隻是她糊塗了,不太記得在衛家的事情,便又開口問道:“那姑娘記得自己是誰嗎?”
吳嬤嬤問的小心翼翼,寒香聽著吳嬤嬤問起,卻是一愣,嘴|巴微微張開,迷蒙的雙眼顯然是有些驚訝,過了許久,才愣愣的偏過頭,看著吳嬤嬤身後的錢嬤嬤問道:“奶娘,我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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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夫人聽著吳嬤嬤說起寒香的情況,也是皺著眉頭,吳嬤嬤說完,衛老夫人心中還納悶,這麼會這般巧,寒香受傷已經有幾天的時間,到現在才發現。
衛老夫人倒沒有懷疑其他,想著她或許真的是撞糊塗了,想著,若是真糊塗了,倒也好辦,就怕她日後好了。
衛老夫人決定,先看看再說,看看過些時候,她是否真的好不了了。
又過了兩日。
衛老爺子黔驢技窮,想著跟鎮國公府搭上話,可是遞了幾回帖子,鎮國公府的下人說鎮國公不在京中。
思來想去,找不到別的辦法,大理寺那邊說不上話,就是太子跟前親近的人,也沒有相熟的,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找不到出路,沒有別的辦法,衛老爺子想著這件事若是鎮國公府為難衛家,便是因為那樁親事,如今之法,便是應下那門親事了。
陳氏被禁足是不知道這件事的,直到陳氏被衛老夫人叫除了院子,陳氏不知道衛老夫人要做什麼,心中十分的忐忑。
她被禁足的這兩天,想著這段時間以來自己做的事情,處處都是不順的,大多是與寒香有關,隻要是跟她有關的,自己便沒有一回有好下場的,不是被衛老夫人責罵便是被禁足,陳氏心中的怨氣十分的深。
到了衛老夫人院子的時候,還沒開口說話,就聽衛老夫人怒罵道:“你做的好事!”
陳氏低頭不敢說話,聽著衛老夫人開口又說道:“如今結親不成反結仇,就是因為娶了你這等生事的婦人,才害的我兒有了這牢獄之災!”
陳氏聽著衛老夫人的話,有些懵了,不明所以的問道:“老爺的案子定罪了嗎?”
衛老夫人聽著陳氏的話,忍住了心中的怒火說道:“原本老大的案子隻是受了牽連,就算從尚書位置上退下來,隻是官職降了,人會沒事。你看你上躥下跳的,生怕老大能安穩出來,如今倒好,惹了鎮國公府,老大的案子棘手了,隻怕要被定罪了!”
陳氏聽完是真的懵了,這些都是她不知道的,看著衛老夫人滿麵怒容,有些呐呐的說道:“那現在可如何是好?”
衛老夫人看著陳氏那個蠢樣子,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
之後衛老夫人甕聲甕氣的說道:“跟鎮國公府的這門親事我跟老爺子都同意了,你去找人說和說和吧。”
在回頭去跟鎮國公府說,衛老夫人拉不下這個臉,便推給了陳氏,反正是她惹出來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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