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傅嘉善知道了她是蕭家的人,傅嘉善甚至沒記住她的名字,隻記住了她那滿是傲色的樣子,以及口口聲聲說著自己還有傅家的種種不是。尤其是那句說他不過是仗著父親的功績混跡的紈絝子弟,讓傅嘉善一直記著。
在那個小丫頭身上,傅嘉善仿佛看到了亡妻韓氏的影子。
說起來並非是韓氏的影子,而是高門貴女對那些她們所認為低下人等的鄙視。那小丫頭身上,便是那些高門貴女的縮影,她看不起傅家,應該說,除了四大家族,能裝進她眼中的人不多。
傅嘉善隻覺得氣悶,這件事是很多年前的了,隻是每每想起,便讓人難以釋懷,今日看到那鐲子時,新婚之夜韓氏那鄙視的神情傅嘉善隻覺得是昨日發生的。
之後傅嘉善豁然起身,穿睡袍的時候看到自己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心中想著,如今他的名譽,他的地位,他的權勢,沒有依靠任何人,是他自己雙拳雙腳掙出來了,蕭家又如何,鄭家又如何?如今墳頭的草都不知道多高了。
當初那個大言不慚的丫頭片子如今又淪落到什麼地步?
等著她作為媵妾嫁給來的時候,倒是要問問她,能否再說出蕭家幾百年的底蘊,她高傲她尊貴?尊貴到給別人做妾的地步!
他從來都不是大度之人,自小他在鄉下的時候,別人的爹都在身邊,鄰家的孩子但凡是有一絲欺辱他的地方,就是那孩子老子在,傅嘉善也是不懼的。
人打我一拳,定是要還他十拳,打到他服為止。
如今得了這能出一口氣的機會,傅嘉善自然是不會放過的。更何況,那小丫頭如今長得還真不錯,沒認出來她之前,看著性子也是不錯的,原就有些意動的。
傅嘉善分不清自己是真的想出了這口氣,還是單純的覺得那丫頭不錯,想著收到身邊。
想了一會,隨後釋然。
管她呢,終歸以後是自己的。
想著想著,便有些意動,幹脆換下睡袍,撿了一身玄色的衣服穿在身上出了門。
雖說傅嘉善如今跟衛府已經結親,隻是如今三更半夜的,他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拜訪。再說了真要是光明正大的拜訪,也見不著那小丫頭了。
到了衛府的時候,他按照慣例,翻牆進去了。
敵營都摸過的他,衛家的那幾個護院他根本沒有放在眼裏,一路暢通無阻的來了永壽居的後罩房。
到了的時候才發現裏麵空空如也,床鋪被褥,一應用品都在,隻是人卻不在,傅嘉善想著,這麼晚了能去哪兒?正在他想著等一會或是離開的時候,聽著旁邊屋裏有低低的話語,隱約說著寒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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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十點左右,這幾天沒休息好,效率有點低,等我調整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