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這才知道,這就是許家的女主人和半夏的表哥許大勇了。
來人看到寒香和半夏顯然也是沒想到,愣了愣後,許夫人才抹著眼淚說道:“你表哥這是被王家的人打的,孩子,你怎麼在這兒?”
許夫人知道半夏給衛家做了妾室,沒想到她此時能出現在這裏。
半夏猶豫的說著:“說來話長,回頭再說給舅母,舅舅他怎麼了,如何就惹上官司了?”
許夫人聽著半夏問起,當即歎了一口氣道:“春天的時候,欽天司司正王大人家的孫子病了,在街頭巷尾貼告示尋醫。你舅舅非要去,當時我就說,那太醫院太醫都治不好的病症,他有什麼能耐治好,你舅舅就是不聽,非得去,之前兩個月也都好好的,可誰知王大人孫子今早一碗藥下去就斷了氣,官府就來抓了你舅舅去,說你舅舅庸醫害命!”
寒香在一旁聽著,聽到許夫人說之前兩個月都好好的,今早突然就斷氣時,便凝了凝眉,隨後開口問道:“夫人可聽徐大大說過,王司正那孫子得的是何病症?”
許夫人不懂醫,不知道那孩子得了什麼病,隻是隱隱聽許民輝提過一兩句,隻是不知道寒香問這個做什麼,不由得看了她幾眼。隻見她頭上還包紮著,衣衫素樸,不甚起眼。
半夏聽著寒香問過之後,許夫人神色間的猶豫,之後打量著寒香,便開口說道:“舅母,這是寒香,我的救命恩人,醫術十分的高明,若是舅母知道什麼,不妨跟寒香說說。”
半夏這樣說,許夫人才沒了懷疑,之後說道:“我聽老頭子說,王家那孩子是元氣虛弱,一直病怏怏的,雖沒什麼大病,但是不是長壽之兆,王家一脈單傳,所以就緊張孫子的病情。老頭子開的方子一直是補氣的,也不是什麼虎狼之類的猛藥,之前吃著一直沒問題,隻是不知如今是怎麼了。”
“那孩子多大?”寒香又問著。
“好像是八|九歲。”許夫人回答著。
“有徐大夫開的方子嗎?”
許夫人聽著寒香問,站起來從裏間屋拿出來一張方子遞給了寒香。
寒香看了之後站了起來,看著何家一屋子老老小小,還有個受傷的許大勇,她伸手摘下了係在額頭上的手帕,額前的傷已經凝痂,用劉海蓋住,若是不仔細看旁人也發現不了。
寒香拿著醫藥箱,之後對半夏說道:“夏姐,你隨我去一趟王家。”
不光半夏,就是許夫人和許大勇也是十分的吃驚。
首先反應過來的是許夫人,許夫人站起來緊張的抓著她的手說道:“姑娘,可使不得,那王家如今正在氣頭上,去了豈能落得了好?”
看看王大勇就知道了,一言不合就命下人打人,寒香這個嬌滴滴的姑娘家,去了肯定沒有好下場。
寒香知道許夫人心中的想法,笑了笑說道:“夫人放心,我既然去,便是有法子全身而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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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在十二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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