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說笑了。”衛衡隻是客套的跟綾舞郡主說著。
之後衛衡帶著寒香上了樓,綾舞郡主看著衛衡待她親密的樣子,便甩手離開了。
等著她離開兩個人才鬆了一口氣。
之後衛衡開口解釋說道:“當初在江淮那邊落難,便是得平陽王搭救,所以那時認識了綾舞郡主。”
寒香聽了卻是一笑,之後道:“我也沒說什麼,你為何緊張呢?”
衛衡看著寒香此時揶揄的笑意,也不由得笑出聲來,之後說著:“換作旁人,我也不用緊張的,偏偏是你。”
每一個字都說的恰到好處,寒香從他手裏抽出了手,臉色微紅進了廂房。
衛衡送寒香去揚州的日子定在了二月底,他打算親自去,給寒香安排的身份不是別人,正是他當初在揚州求學時,恩師的女兒。
到時候就是往外說,也是沒人懷疑什麼的。
隻是花朝節剛過,衛衡已經開始準備南下揚州的東西了,南邊卻傳來一則消息。
當即讓還沒緩過勁兒的衛家更是雪上添霜。
漕幫內鬥,左右兩派廝殺,****為江湖勢力,是漕幫幫主的大弟子,是漕幫最核心的人員,因為漕幫本就是民間組織發展而來。
而****是漕幫幫主手下的一個謀士,這些年常與官府打交道,在漕幫中也是自有地位。
兩派許多的意見都不合,隨著老幫主的病故,未來得及挑出下一任接班人,便有了兩派的廝殺。
江湖上的事情,自然是江湖手段解決,****那邊雖說有官府勢力,但是架不住****突襲。
****突然發難治住了****那邊,並且,還拿到了****那邊的賬冊。
密密麻麻一箱子賬冊,記載著跟每一屆官員錢財上麵的來往。
重要的是,這些錢財都是屬於私下,並不上繳國庫的。
可以說,牽連了所有的揚州官員,隻要是在任的便沒有不落網的。
作為原來的揚州知府的衛二老爺衛石崢,聽到這一消息後,嚇得臉色都白了。
若說是貪墨,大周朝所有的官員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這是人人心知肚明的,隻要不暴露出來都是沒事的。而且,人在官場,還是揚州那樣的地方,若是你不隨波逐流,便會被排擠在外,所以,衛石崢算不得多清白。
這件事還在調查中,但是衛石崢還有其他牽涉在案的,都已經被請到了大理寺。
繼上次衛石訖的事件之後,衛家有一次發生動搖衛家根本的事情,這件事並不比衛石訖那次清多少,前朝的覆滅就是因為官員的腐敗,導致民不聊生,所以,當今天子可是最痛恨貪墨的官員,所以,這次是凶多吉少。
衛石崢與衛衡來說,比衛石訖都要親近,雖說隻是叔父,但是若不是衛石崢帶著他去揚州,四處與他尋訪名師,當初那個孤僻自閉的孩子根本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他的地位,比親生父親衛石訖都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