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卻無動於衷,之後淡淡的問著:“為何?”
簡單的兩個字,多餘的沒有說一句。
衛嬈急急的開口說著這件事,隻見傅嘉善聽了之後沒有任何的反應,反倒是平靜的問著:“你覺得我是能插手大理寺的事,還是能替太子來做決定?”
衛嬈被問的一噎,之後真的落下淚來,隨後說著:“太子倚重世子,上次大伯的事情就全靠世子美言,如今是我爹爹,這說出去世子也麵上無光。”
傅嘉善看著她,小心思倒是不少,隻是他並不理會,之後說著:“上次的事情隻是牽連無辜,太子自有決斷,與我有何關係。如今是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你覺得這是求求情,看看麵子就能解決的事情?”
傅嘉善的話讓衛嬈說不出話來,衛嬈之後抽泣的說著:“這次牽連甚廣,從揚州出來的官員多半都受到了牽連,父親他並非是貪得無厭的人,隻是人在官場,身不由己,在揚州民間也是難得的好官,多為百姓謀福。還望世子爺在太子麵前幫著美言幾句才是。”
傅嘉善看了她一會,過了一會才說著:“你回去吧,這些外頭的事兒以後少過問,能說得上話自然會幫著說兩句。”
衛嬈待要再說,隻見傅嘉善神色淡淡,沒有再談的打算,衛嬈隻得退下了。
事情過了幾天,傅嘉善等著衛家將能想到的辦法都用盡了的時候,打算拋出橄欖枝,單看衛衡接不接的時候,這時卻收到了一個人的帖子。
傅嘉善看著上麵的落款,心中卻是納悶,平陽王怎麼會約他呢?
不過,傅嘉善沒有多想,收拾收拾就赴宴了。
平陽王約傅嘉善去的地方是郊外的一處涼亭裏,傅嘉善到的時候,隻見平陽王一身粗布衣衫,隻作尋常人打扮,傅嘉善到了之後下馬,見了禮後,便問著:“王爺怎麼有興致約晚輩前來?”
平陽王當初也是追隨陛下打天下的,那時候在軍中雖說年幼,但是也是戰功赫赫,跟鎮國公常常並肩作戰。
平陽王則是笑嗬嗬的,從麵上看不出什麼,之後看了傅嘉善的馬一眼,隨後說著:“聽聞賢侄在軍中驍勇善戰,老夫今日心血來潮,想跟賢侄較一較馬術,活動活動筋骨。”
傅嘉善眉峰微挑,有些不明白此舉。平陽王看了傅嘉善動作遲疑,之後說道:“怎麼,嫌棄老夫上了年紀嗎?”
隻見傅嘉善笑著道:“哪裏,王爺正當年,晚輩這不是怕等會輸在王爺手底下,回頭墜了在軍中的名頭。”
“哈哈......”平陽王一陣朗笑,之後接著道:“還有你怕的時候嗎?老夫可知道前些年在京中,年少的那一票子人當中,你若居第二便無人居第一,後來你小子更是能耐了,在蜀地那邊做出一番大事。如今莫說是京中了,隻怕這朝野也沒什麼是你怕的吧。”
平陽王說完,傅嘉善心中一頓,麵上不顯,但是心中已經料到平陽王約他出來是為了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