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香沒有料錯,李氏自然是不甘心的。
她對寒香是一種恨並嫉妒著的心思,哪怕她如今不在衛府了,李氏想著她如今高高在上的樣子,也覺得異常的難受。
上次整個李家被狠狠的打臉,這件事讓李氏顏麵盡失,連著娘家人也在怪她不知分寸,夫家人更別說了,如今庶出的衛衡,不僅官場混的比衛揚好,連著綾舞郡主的出身也比自己高,如今她在衛家受壓抑的很。
太子妃那次派女官過來,讓李氏看到了希望一般。
想著太子妃想必是恨極了跟她搶奪太子的寒香,有心搭上太子妃的這條線,借著太子妃的手幫她懲治寒香。
進九月的時候,李氏借著給太子妃喜歡菊花,托人買了幾盆名貴的品種,給太子妃送去了。
等著過了兩日,太子妃請了李氏過府,李氏如願以償的見著了太子妃。
開始自然是一番客套,知道太子妃喜歡花,便開始聊著一些養花的心得。
李氏是有準備而來,自然是研究過的,平時她連花房的門都沒進過,根本不懂得什麼花花草草的東西。
太子妃隻是聽著,偶爾附和幾句,等著一盞茶的時間過了,李氏將知道的東西說完了,心中掂量著,看著太子妃的神色,便小心的開口:“太子妃如此平易近人,性子和善,也難怪有些小人得誌猖狂,不把太子妃娘娘放在眼裏,要臣妾說啊,您呐,就該拿出些威嚴來,讓那等子小人看看。”
太子妃雲氏輕抿了一口茶,心想著:來了。
之後她把茶放在桌子上,神情淺淡的說著:“夫人也知道,這男人喜歡哪個,願意|寵|著哪個,是我們做不得主的。等著將來殿下,更是三宮六院不勝枚舉,不是這個,也會是哪個,本宮也管不過來的。”
太子妃越是這樣為所謂的態度,李氏心中越著急,便說著:“娘娘才是東宮之主,雖說太子殿下喜歡哪個,娘娘不做主,但是這人以後是要進東宮的,便要了解清楚她是怎樣的人,否則豈不是害了太子殿下和娘娘。”
她的話說完,太子妃挑了挑眉,道:“這話如何說起?”
李氏聽著太子妃問起,左右看了一眼,太子妃心中清楚,便揮了揮手,屏退了左右,偌大的殿內就剩下她們兩個的時候,李氏才開口說著:“臣妾先請娘娘恕罪,此時才與娘娘說起。”
“恕你無罪。”太子妃說著。
李氏聽太子妃這樣說,就沒有猶豫了,開口說著:“娘娘,那驛館的苗疆聖女並非是苗疆聖女,她如今輕紗遮麵,無非是怕人認出她。可是臣妾記得她,就算她化成灰,臣妾也是記得的!”
太子妃看著李氏說的神色恨恨的,便開口問著:“哦?她不是苗疆的聖女,又是何人呢?”
李氏看著太子妃,之後一字字的清晰的說道:“若說起她原來的身份,娘娘定然是熟悉的。她不是別人,正是兩年前蕭家死裏逃生的蕭晗瓊!”
“什麼!”太子妃驚得坐了起來,李氏的話宛如驚雷一般,在她頭頂炸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