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聽寒香問他打算如何的時候,久久沒有說話。
他在聽到籍月說這些的時候,是憤怒的。
如何不怒?
傅嘉善給過衛嬈機會,和離書已經給她了,她想跟傅嘉謂好,完全可以和離了,愛跟哪個好就跟哪個好。
盡管他跟衛嬈沒有絲毫的情分可言,但是衛嬈頂著他妻子的名頭,卻跟他的弟弟搞在了一起,還偷天換日李代桃僵的重新入了傅家的門,成了新的世子妃。
這樣的事情是在赤|裸裸的打他的臉!
當時如果傅嘉謂和衛嬈如果在他的麵前,這對狗男女會被他直接給剁了喂狗。
可是,此時冷靜下來的傅嘉善想到了別的東西。
衛嬈和傅嘉謂都是心懷鬼胎,盡管傅嘉善對衛嬈的了解不是很深,但是也知道衛嬈的心思是極其好強的,若是想過的舒坦,憑著現在衛家在京中風頭正勁的時候,就是和離了,她也不愁嫁,且她是完璧之身,就是再嫁,也比跟著傅嘉謂好。
可是她偏偏選擇了傅嘉謂,這並不能說明她看上了傅嘉謂,很有可能是因為她掙的是這一口氣。
她無論如何都要在傅家門,做這個世子夫人。
仿佛是要找回從自己這裏喪失的那些自信一般,傅嘉謂能給她世子夫人的尊榮,所以她才會妥協。
而傅嘉謂呢,傅嘉善是了解他的。
最是陰柔不過的一個人,小小的年紀就知道使陰招在父親麵前告黑狀,其陰險心思自不用說。
他娶衛嬈,在傅嘉善看來,談不上什麼男女之情,應該多的是為了得那世子之位,或許此時還好話哄著衛嬈,將來可說不定。
隻盼著衛家永遠像現在這般有權有勢,不然,依著傅家老三傅嘉謂的那種性子,再加上雲氏那樣的婆婆,不愁衛嬈再有第二次暴斃的時候。
隻是到那時,就不知真假了。
傅嘉善低下頭,看著寒香還在看著自己,等著自己的回話,笑了笑說著:
“婊|子配狗,天長地久,祝他們恩愛白頭吧。”
傅嘉善的話讓寒香更是吃驚,一直知道他嘴欠,但是不知道他這麼欠,而且還帶著那麼點幽默,寒香愣了一會,噗的一下笑了出來。
傅嘉善很少看到寒香臉上有笑意,這一笑讓傅嘉善沉鬱的情緒隨之消散,他低下頭捉住了她的紅|唇,之後輕輕緩緩的吻著她,呢喃著:“以後一直這樣,好嗎?”
傅嘉善沒等到她的回答,之後用著動情之處貫穿了她的嬌軟。
許久許久,寒香是真的累了,極致的感覺穿到四肢百骸後,那種酥麻到心底的感覺讓她難以承受,輕輕請求著:“快些好嗎?”
寒香的本意,是讓他快些結束,可是聽著某些人的耳中卻成了別的意思。
“夫人,遵命!”帶著沙啞音質的聲音就在她耳邊,動作越發的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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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怎樣結束的寒香都記不太清了,渾渾噩噩的,處在半夢半醒之間。
被他抱在懷裏的時候,寒香想硌得慌,往床榻裏側挪了挪,又被他抱了回來,嘟囔了一句:“不舒服。”
傅嘉善沒有說話,隻是給她調整了個姿勢,讓她睡得舒服了點。
當寒香沉沉入睡的時候,才聽著耳邊一句低沉的話,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