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善看了好一會,都沒看出個所以然來,伸手在她臉上搓了搓,也沒有什麼反應。
傅嘉善捧著她的臉看了又看,心想,莫不是睡錯了人吧?
隨後這一想法被傅嘉善給否決了。
若說這臉有錯,但是身子絕對錯不了的,傅嘉善有十分的把握。
一定有別的原因,所以才會這般。
傅嘉善也不糾結了,心想,就算這臉一直這樣,好歹是她在身邊。
眼看著寒香皺了皺眉,傅嘉善鬆開了她,坐直了身子,隨後寒香幽幽的睜開了眼睛。
進入眼簾的,是傅嘉善坐的筆直的身子。
寒香想到了迷迷糊糊中的那一幕幕,之後再想到今天晚膳的時候,傅嘉善那種反常的舉動,一次次給自己夾菜添酒,寒香不由得怒火中燒。
原以為他跟以前不同了,沒想到還是一如既往的卑鄙下流。
寒香坐起身子,想都沒想,一個耳光甩了過去。
正好傅嘉善側過臉,正打算問寒香可有不舒服的地方,就被她一個耳光給重重的打到了臉上。
傅嘉善一下便愣住了。
“無恥!”寒香充滿嫌惡的話。
傅嘉善之後才反應過來,隨後沉下臉說著:“你以為是我做的?”
“不是你還會是誰?”寒香的語氣有著說不出的厭惡,仿佛跟傅嘉善說話都是讓人極其惡心的事情。
傅嘉善的臉色更陰沉了。
“好好好!”傅嘉善連著說了三個好字,可想而知此時心中的怒氣,他回身怒視著寒香,之後說著:“在你心中,我永遠都是卑鄙無恥的。”
寒香聽著傅嘉善的話不由得一愣。
他最後的這句話,說的讓寒香心驚。
他是永遠。
這句話這般熟悉,隻因為傅嘉善曾經說過。
隻是那個時候,自己還在他身邊。
傅嘉善說完之後,負氣的出了屋子。
可是剛出了屋子就後悔了。
心想著,她不就是這樣犯擰的性子嗎,自己也不是第一天知道,怎麼就又氣著了。
他摸著自己臉上被寒香打過的地方,心想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
他摸了摸,媽的,真疼,對他永遠都能下得了手。
傅嘉善站在門口,想著是回去還是晾一晾她,終歸是不忍心,又轉身回去了。
沒麵子就沒麵子吧,也不是第一次沒麵子。
等著傅嘉善再回去的時候,看到寒香裹著被子縮在牆角處,她埋著頭,那樣楚楚的樣子,傅嘉善又有些心疼了,心想還好沒走,不然她指不定有多難受呢。
傅嘉善回到床邊後,見寒香抬起頭,他耐著性子說著:“並非是我下的藥,我也中了那藥。”
傅嘉善在寒香麵前,可信度是零,寒香無論如何都是不會信了傅嘉善的話的。
傅嘉善的這兩句話,不過是欲蓋彌彰罷了。
傅嘉善從寒香的眼神中已經知道了她心中所想,心中雖氣她這般不信任自己,但是想著之前許多的矛盾都是這本賭氣才越來越重,便收起了自己的脾氣與他說著:“確實不是我,不管你信不信。你是我的,我想要你,什麼時候不可以,何必做這樣自掘墳墓的事情把你越推越遠。不管你認也好,不認也好,我總歸已經知道是你了,以前你對我冷淡,燕好時嚐不到絲毫的歡愉,那時候我都不忍心用藥,怕傷了你的身子,如今我又怎麼可能用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