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完整故事版的我心情複雜,感覺心裏有1萬多草泥馬奔騰而過。
不是……那啥,我可能有點疑惑,或許我不是外圍成員的原因,所以對這方麵有點不太了解。
伏特加雖然有點疑惑,但是還是沒有打擾百利甜,其實他也覺得有點怪怪的,但是說不上來就感覺挺對的。
百利甜:我首先說明一下,我不是針對任何人。
其次,我要說一下我的見解,可能有點不太禮貌。
起碼知道一個外圍成員不可能隨身攜帶吐針劑,而且就算是隨身攜帶,那注射器呢?誰隨身攜帶這玩意?
一個潛伏在組織裏幾年的臥底,就因為這件小事情被另一個人撞見,常人不應該殺人滅口嗎?
當然,我重申一遍,我沒有針對在場任何人的意思。
還有一個比較致命的問題,那就是全盛時期的水無憐奈,都沒有辦法戰勝伊森本堂。
那戰損版的她,又再加上被注射藥物了,她外加受了重傷的她。
你是以什麼角度能確定他倆不是提前串通好來框你的?
而且,審訊的時候是雙腿,雙腳都被綁著的吧?
為什麼她還有力氣反抗呢?
並且直接弄死伊森本堂的呢?
第一點吐針劑哪裏來的?
第二點為什麼,伊森本堂帶著注射器。
第三點,水無憐奈被打敗了,在審訊的時候被反殺,這就很奇怪,要麼都是老鼠,大老鼠想要保護小老鼠,踩著他的屍體往上爬。
很好的故事,但是很抱歉,破綻還是太多了。
好了,我說完了。
伏特加:難道不能說是貼身帶著嗎?
百利甜,疑惑的歪歪腦袋說道:那這種東西你跟大哥帶嗎?
基安蒂,帶嗎?
科恩,帶嗎?
而且外圍成員,怎麼弄到這些東西的?
明顯對方可能是以同一個組織的嗯,可以查一查他們相關的資料,伊森本堂。
百利甜已經直接把答案抽在伏特加他們的臉上了,要是對方再不懂的話,那她就要發信息給琴酒了。
三瓶假酒沉默了,不是代號成員什麼時候變的好騙了。
連他們這些假酒都看出來了,有點不太一樣,會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怪異,感覺這麼一挑,看來說感覺這詭異感一下子就拉滿了?
不想了,那個叫水無憐奈的一定有問題。
基安蒂皺著眉頭,一臉鄙夷地說完這句話後,輕輕地點了點頭,接著繼續抱怨道:“真不知道是哪個瘋子會喜歡擺弄那種能吐出針劑的玩意兒,還非得給它裝上推進器!
這不是腦子有病是什麼?”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地搖著頭,似乎對這樣的行為感到十分不解和厭惡。
“再說了,就算心裏再怎麼不服氣,咱們這些組織裏的人也沒可能在遭受完審訊之後還有力氣去反抗啊!更別提那個連代號都沒有的外國成員了。
哼,肯定是故意放水的,放得簡直跟大海一樣多!”基安蒂越說越激動,雙手在空中揮舞著以加強自己話語的力度。
不過,盡管此時的基安蒂顯得有些憤怒和不滿,但她還是保持著應有的理智和分寸。
隻見她眼珠一轉,迅速拉住身旁的科恩,低聲說道:“走,咱們趕緊開溜。雖說我平日裏看起來大大咧咧的,但可不代表我傻呀!
我看這事要是讓琴酒知道了,他絕對會大發雷霆的!”
科恩聽後心領神會,二話不說便跟著基安蒂快步離開了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