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籠罩的諾克薩斯,夜晚總是一段讓人瘋狂的時間。
“想到好主意了嗎?”一陣狂笑過後,格雷福斯將眼前大把大把的金幣攏入懷中,“還要再來麼?”牌桌上的其他人一點苦*相,忙退避三舍。而此時,這個肮髒的地下賭場中的一個角落,一位帶著寬簷帽的家夥吧帽簷用兩隻同樣纖長的手指頂了頂,向著格雷福斯的桌子走去。
“叮鈴”一聲,一枚金幣被這個帶帽男用手指彈起,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落向自己的手心。“敢和我賭一把嗎?”帶帽男靠著格雷福斯的耳旁輕聲說道。嘴角揚起輕蔑的微笑,站起身把手心裏的金幣拋回錢幣堆中。格雷福斯大大咧咧的往椅子上一靠,道:“賭?我可沒時間胡鬧,老子還要回去喂貓喝牛奶呢。”
帶帽男不溫不火的從懷中拿出一疊空白支票,撕下一張用手指輕夾,手腕一抖將支票飛向格雷福斯,格雷福斯耳聽破空聲將近,低頭躲進桌底。“噗”一聲,支票插入了椅背。“隻要贏了我,數字隨便你填。”帶帽男說道。“要是我輸了呢?”格雷福斯兩手一攤,仿佛是在說我就是個窮光蛋,你在我這什麼都得不到一樣。“如果你輸了,我不要你的錢。”帶帽男露出了他招牌式的輕蔑笑容。“我要你成為我的奴隸。”帶帽男說道。
格雷福斯猶豫著,“奴隸?他難道是看上了我一身上好的大白肉?”格雷福斯想著。“我的千術能有幾人看穿,又有幾人能與我比肩。我自比爾特沃特偷渡來到大陸,在賭桌上還沒有輸過。”
“賭就賭,老子還沒怕過誰。”格雷福斯笑道。
“崔斯特。”帶帽男伸出右手。“格雷福斯。”一隻纖細的手與一隻厚重的布滿老繭的手握在了一起。
崔斯特坐在了格雷福斯的對麵。發牌,看牌,兩人同時露出了笑容,攤開手上的牌,四個A赫然映入眼簾。兩人相視大笑,攜手走出了賭場。兩人卻不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怎樣的一個未來。
德瑪西亞與諾克薩斯的戰場上,硝煙彌漫。德瑪西亞軍隊被杜*克拉奧將軍帶領的諾克薩斯鐵血騎兵團進攻的節節敗退,戰火已經快要燃燒到德瑪西亞本土。雙方在德瑪西亞國土外圍的格蘭威城堡相持不下。德瑪西亞援軍卻還在路上。這段時間,嘉文三世和他的德瑪西亞軍隊已經陷入苦戰。嘉文三世世雙手握著一杆龍槍,渾身沾滿了鮮血。勞倫特?費迪拉手持細劍,守護在嘉文三世身旁。嘉文三世將龍槍捅出,如串糖葫蘆一般穿起四個諾克薩斯士兵,又重重的甩在地上,隨即將龍槍橫握,以尾做頭,畫出一道圓弧,身邊的諾克薩斯軍隊頓時哀嚎一片。費迪拉手搭涼棚,放眼望去,諾克薩斯軍隊一樣望不到邊際,人潮翻湧,殺聲四起。忙拖著嘉文三世撤入蘭威城堡
在從德瑪西亞前往格蘭威城堡的路上,一隊騎著鐵甲戰馬,身披厚重盔甲的德瑪西亞重騎兵,一路飛馳,路上塵土飛揚。領頭的將軍右手提著一杆銀色長槍,左手握著韁繩,身著金黃色盔甲,一席長發束於腦後,隨著疾馳而去的風飛舞。沒錯,他就是在諾克薩斯角鬥場以一力敵三百人的維塞斯羅,趙信。
趙信作為德瑪西亞的翼騎統領,本應留守王都,接到嘉文三世被困的消息後,率軍從德瑪西亞王都飛馳而來,而且隻用了四天的路程隻用了兩天的時間。不僅如此,趙信還帶來了一個振奮人心的消息。嘉文四世已經降生德瑪西亞城邦坐落在瓦羅蘭的西部海岸,它是大路上美德的典範。它的光輝閃耀著其他人類居住地。德瑪西亞人民的共同目標是通過善良和正義讓所有人都過得更好。他們認為惡毒自私如同疾病,應當從人類靈魂中根除。來到德瑪西亞並定居於此的人們,有著和本地居民一樣的理想和美德。損人利己的人很快會發現,在這裏他們的下場是放逐,或者更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