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羅蘭大陸的最北部,有一片苦寒之地。這裏終年積雪,氣溫極低,就是這樣的極寒之地,仍然有不少人類部落和族群在這生活著。蠻族,就是其中一個部族。泰達米爾就出生於此。在泰達米爾孩提時代,族人便可以清楚的預知,他那高超的武術本領一定會讓他成為部落中最偉大的勇士之一。
然而,當他的部落向南遷徙至嚎叫濕地與鐵刺山脈之間,他們遇到了一群陌生的黑衣人,那群人在揮舞著野獸頭顱的圖騰。泰達米爾的長輩不顧他的勸阻,執意要與那群陌生人談話,結果被他們無情地砍死。接著,他們便開始殺戮部落中所有的男女老少。泰達米爾,這位唯一的幸存者,是靠躲在父母的屍首之中才逃過一劫。看著眼前血流成河的屍首,他發誓終其一生他都要找到殺死他族人的凶手——諾克薩斯的刺客——報仇。
這些年,泰達米爾被他那無拘無束的怒火和憤懣所激勵,他在凍原上闖出了一片天地,通過挑戰弗雷爾卓德土地之上最偉大的戰士們,泰達米爾逐漸掌握並精通了戰鬥的藝術。這個永遠怒氣衝衝的蠻族人四處尋找曾經殘忍屠殺他的族人的人,尋求複仇。他會不計一切代價剪除擋在他和他的最終複仇之間的人。
泰達米爾在弗雷爾卓德苔原飄蕩之時,他走到了一座雄偉的高山前。當他登上山巔,一隻雄鷹正展翅翱翔,掠過泰達米爾的頭頂。泰達米爾被雄鷹翱翔的雄偉姿態所折服,目光也隨著雄鷹而走遠。忽地,雄鷹放低了滑翔的高度,落在了一人的肩膀。泰達米爾定睛一瞧,隻見那人穿著一身雪白的長裙,天藍的發絲如瀑布般倚靠在雙肩,背上背著一把藍色的長弓。清純無暇的好像將山上的雪都融化了。那人也定定的盯著泰達米爾。眼神交彙之處,好似千言萬語在這溢出,兩人的嘴唇卻又絲毫沒有張開。
泰達米爾走向那人,那人也走向泰達米爾。高山之上的陽光照射在泰達米爾雄偉的胸肌上,顯得愈發堅硬。那人身後的長弓,在初生的朝陽的映襯下熠熠生光。
“灑家叫做泰達米爾。我不懂這些繁瑣的禮數,希望姑娘不要見怪。哈哈,敢問姑娘芳名。”泰達米爾說道。
“我叫艾希。”那人害羞的說道。
“艾希?難道你就是阿瓦羅薩的後裔艾希?”泰達米爾說。
“是的,那,你是來自哪個部族的?”艾希問道。
說到這,泰達米爾的雙眼仿佛都能噴出怒火,聲音低沉的說道:“我的部族就剩我一個人了,我的家園和族人已經被諾克薩斯人給……”
艾希忙安慰著泰達米爾,艾希說道:“如果你願意的話,來我們部落吧。我們來協助你報仇。”
泰達米爾凝視著艾希的雙眼,這雙眼清澈無瑕,真誠無比。泰達米爾重重的點了點頭,回答到:“好!”
於是,兩人開始有說有笑的走下山,往艾希的部落走去。正走在路上時,一個帶著眼鏡的家夥扛著一把劍,嘴裏念念有詞的走向泰達米爾和艾希。這家夥的眼鏡很奇怪,一般的眼鏡都是兩個鏡片。可是,他的眼鏡與眾不同的地方就在鏡片,他居然有七個鏡片。泰達米爾和艾希不禁多看了幾眼。泰達米爾笑道:“這家夥的眼鏡真奇怪,這麼多鏡片難道是想做蒼蠅,哈哈。”
旁邊的艾希聽的一頭黑線,剛想阻止泰達米爾。那家夥就已經到了泰達米爾身後,將劍架在了泰達米爾的脖子上說道:“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