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崎此人對書院乃至五國都有巨大的貢獻,因而折崎病死時還造成了一時的轟動,不過現在授業不太了解,是因為折崎已經過世多年,加之書院既然將他囚禁起來,肯定是因為什麼事情,索性要將他所有的事情都隱匿起來。
因而大家對他不了解。
“折崎…折崎司業他——”
“師姐,折崎司業過世已久,想必那石洞也是他在世時留下來的。應當不會有其他原因,這事就這樣吧。”裴予歌見夏荷似乎要深入了解,連忙打斷。
慕衍似笑非笑地看著她,眸中若有深意的樣子。裴予歌趕人,“我有些困了,麻煩師姐師兄送慕司業出去吧。”
“呃…好。那小師妹好好休息。”夏荷心領神會,便要帶慕衍出去。慕衍突然皺眉瞧著她,不悅道,“歌兒,你雖是授業之中年紀最小的,但也已有十四,怎能因為不想吃藥就趕司業走?”
她分明是不想見到他好嗎!
“司業,我沒有……”
“噢?那我便看著你喝完藥再走也不遲。”慕衍道。
那黑乎乎的藥,裴予歌垂著眸,光是想想就能知道它的味道有多麼難以下咽。何況,他若是走了,她也不用喝藥。
“我睡了起來喝藥。”裴予歌道,一臉真誠。說起來,裴予歌向來都是一副溫婉可人的模樣,即便是不肯吃藥,不願麵對慕衍時露出來的可愛的模樣,一般人也是瞧不透的。
隻有慕衍明白。勾唇不語,真有一副她不吃藥,他就不走的架勢。
“慕司業放心,我們會照顧小師妹喝藥的,司業請回吧。”程堇幽幽開口,越見這慕衍就越覺得他衣冠禽獸,表麵衣冠楚楚,居然對自己的授業有了……!
別問他怎麼知道的!
男人的直覺向來很準確!
“慕司業?”
雖程堇那樣說,可慕衍並沒有動的意思,直直的站在那裏,看著裴予歌,裴予歌稍微垂眸心虛的模樣,看起來著實讓他舍不得離開。
他想要親自看著她喝藥,他才能夠放心。
夏荷又叫了他一聲,他才慢慢說道,“夏荷,你們家族是不是有個叫夏灩春的女子?”
夏荷被問到一愣。不因為別的,隻因為夏灩春的確是她夏家的人,可早在二十五年前便被從夏氏一族族譜上消去,慕衍怎麼會突然提起她來?
“她早已不姓夏,據說是後來改名叫芮燕了。”夏荷依稀記得。但也僅僅記得這一些,這件事過去得太久,並且是家族裏的禁忌,不得被提及,她也是小時聽下人無意間透露的。
而夏荷向來是聽話的女子,家族裏不準說,她也沒有對此有太大的好奇心。
但她從那下人的嘴裏聽到的意思大概是夏灩春做了什麼有辱門楣的事情,逼迫得家裏的人不得不將她趕了出去。
且,那夏灩春原是夏家的驕傲,可以說是大吳國最有名的貴女,最後卻落得這個下場……
“怎麼了慕司業?”夏荷不解問道。
裴予歌卻問,“師姐,那夏灩春同你是什麼關係?”
“不清楚……不過按年紀,應當是姑姑那一輩的。”
對啊!她怎麼沒想到,夏灩春同夏荷師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