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折崎司業,還有人會在這兒來?”程堇出聲道,這琴自然多是女子彈奏。
“折崎司業會琴也未嚐不可。”裴予歌大量著這個石室,石室頂部與是空的,可以看到夜空。
可這裏看上去,卻並不能判斷這到底是哪裏。
白清瓷也這裏摸摸那裏看看,突然,她看到一把白色的梳子,便斷言,“這裏肯定有第二個人同折崎司業一起住過。”
裴予歌一愣,白清瓷捧著那梳子,獻寶似的給程堇,“師兄你看,這是用骨頭做的梳子,梳柄上有兩顆紅豆嵌在裏麵,若隻是一把梳子大可以看做是司業自己用的。可這是一把骨梳,紅豆又稱為相思豆,相思入骨,這是情人之間才能一起用的東西。”
程堇點頭,小白說的很有道理。裴予歌皺眉,“小白師姐,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畫本裏看來的啊。”白清瓷咧嘴笑道。程堇看著那些書卷,“我覺得小白說的對,這裏看上去不是隻有折崎司業住過。”
雖然這裏的景致沒有靜思閣的幽美,但是這裏才處處充滿了生活的味道。還有就是,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裏有種難以言說的甜蜜氣息……
“不僅不隻有折崎司業,另一個人還是女子。她是折崎司業的妻子?”
“司業還有妻子?”
“當然有,你不知道罷了。”
喂喂!到底是誰告訴你們的神邏輯啊!裴予歌有些絕望,程堇又道,“幹嘛要在這個地方呢?難道是見不得光的關係?”
“師兄,你別亂說……”裴予歌開口,披風掃到了桌麵,一層灰就被掃落。露出幹淨的紅木色。
“我沒亂說,之前司業不是說折崎司業的死與那個夏什麼的有關嗎,這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她?可按她的年紀推算,那時候隻是書院裏的授業啊。”
“所以我說你在胡說吧……”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她是授業和是不是折崎司業的妻子有什麼矛盾嗎?”小白突然插嘴,言罷,便看到眾人以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
白清瓷摸了摸鼻子,“你們怎麼都這樣看著我,我臉上有東西嗎?”
“授業和司業?小白你每天腦子裏都想的是些什麼?授業和司業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就算在一起,也會被世人譴責,被……”程堇一邊說,一邊認真看向慕衍,眼神之中似乎是有一些警告的意味。
可當他說到這裏時,突然停下來。
為什麼要在這種地方生活?因為他們的感情不被世人接受,被譴責,甚至被唾棄……
這不是剛剛好符合他們所了解到的嗎?
小白撇了撇嘴,“又因為這樣,破壞別人的感情?”她又看了看慕衍,眼神在慕衍和裴予歌身上來回飄動。
“咳咳…那個不是……現在也有嗎。”
裴予歌就知道,一旦他們知道了折崎和夏灩春的關係,絕對會扯到她和慕衍身上。
龐德一巴掌拍在白清瓷的腦後,“你亂說什麼呢?”沒看到程堇黑著的臉嗎!
“夏荷不是也說,那個夏什麼的,是因為讓家族蒙羞被趕出來了嗎?”程堇斷言道。
而夏荷,此刻正躺在裴予歌的床上。她躺了很久,外麵一點動靜也沒有,就在她以為今晚會相安無事時,突然一陣詭異的風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