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麼行,太危險了”蕭玲兒一聽臉色一變,緊張的說道。
“沒事,我的手段是他們想象不到的,你就放心了”閑名道。
“那好吧,那你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在這裏等你回來”蕭玲兒說道。
“嗯,我走了,你不要亂走,就在此地等我”閑名說道。
“你去吧,白少俠”蕭玲兒說道。
“我走了,玲兒姑娘”閑名話罷,就轉向下山的路。
閑名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蕭玲兒的視野裏,蕭玲兒望著閑名消失的地方,低頭沉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隨即便又一臉平靜,就在這時,一道風淩厲的吹來,洞府外的老樹左右搖晃,樹葉被這風吹落一地,樹上的鳥兒受了驚嚇不知道飛向了何處,風停過後,蕭玲兒麵前出現了一道身影,要是閑名在此,會發現這人就是在山穀裏的林家之人,原來他並沒有走,一直在這座山之中,至於意圖,閑名也不會知道。
“蕭師妹,他是不是發現了什麼”這青年望著遠處,淡淡的說道。
“不會的,林師兄,他隻是單純的喜歡喝酒罷了,以他的修為也不會發現你的”蕭玲兒麵色平靜的回答道。
“但願吧,也不知道師尊他老人家為何執意要我們演這出戲,直接抓去不就完了,不過話說回來這小子還真是厲害,要不是當日我有瞬移符,還真差點就栽在他手裏”林姓青年埋怨的說道。
“師尊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掌教在後山潛修一直未出關,宗門內大小事物都是由他打理,這些瑣碎小事當然由我們這些做弟子的代勞了”蕭玲兒淡淡的說道。
“師尊還真是神機妙算,說在那裏還真是在那裏,不過師妹,你這戲演的還真是演的逼真,那小子可是對你動了感情”這林姓青年笑著說道。
“哎…師兄這話就說得不對了,這位少年不一般啊,我看不透,他隻是想修行罷了”蕭玲兒沉思片刻說道。
“噢,師妹對他的評價還真是高,不過嘛這小子還真是有點能耐,師尊的安排也不是不無道理”林姓青年翹起嘴角說道。
“那當然,他的能耐可能還不止於此,我們還是靜觀其變吧”蕭玲兒說道。
“嗯,不過嘛這戲還得做足,要不然風平浪靜的,保不齊這小子發現有什麼地方不對靜,我去通知我大哥,叫他把這戲演好嘍”林姓青年說道。
“嗯,你去吧”蕭玲兒說道。
“走了,師妹”林姓青年話罷,便拿出一張符篆,消失不見了。
“對或者不對,誰又知道的”蕭玲兒搖了搖頭便走進了洞府。
人們都說演戲的都是瘋子,看戲的人都是傻子,可是還有一種人,他們身在戲中,可是他們本身不是這戲中人,他們的眼睛就如水一樣透明清亮,甚至還可以打破這戲中規則,他們就是被布局的人。世人都以為布局之人掌握著一切,可是一隻螞蟻也可以捅一個大窟窿,這其中變化,就如一滴水瞬間成冰,豔陽天下起了雨,變化才是這世間唯一不變的東西。
此時,閑名沒有急忙的到鬆煙城,他在想一些事情,有一些事情他要去驗證。一切情理之中的事情,也會延伸一些意料之外的插曲。
就這樣閑名一邊走,一邊琢磨。
而此時,林府內。
一個穿著華麗的男子正坐在木椅子,翹著二郎腿,嘴裏還嚼著果子。
“大哥,好雅致,我來看你了”
“看我,有什麼好看的,前日你來,我就知道準沒好事,還叫我演戲,這演戲也就罷了,可是我這形象在這鬆煙城全毀了,我是那樣的人嗎?”
“大哥,你消消氣,還有一件事情得麻煩你”
“你這小子,說吧,這回又是什麼破事”
“這戲不足,得加戲,要不那小子來鬆煙城準得發現什麼,你就找幾人去鬧鬧就行了”
“好處呢,沒好處這事就罷了”
“要不,我拿這劍逍宗的美酒給你嚐嚐”
“真的,這次可別騙我,你都騙我好幾回了”
“真真的”
“那好,這事能成”
“不過,你得小心了,這小子手段不小,一不小心會死人的”
“你大哥辦事,怎麼,不放心”
“這…放心放心”
這兩位男子便是林家家主的兩個兒子,這二少便是這蕭玲兒的師兄。
“你走吧,我先叫幾個人盯著,隻要他進了這鬆煙城,這事就好辦”林家大少說道。
“那就這樣了,我先走了,大哥”林家二少說道。
“快走,快走,礙我眼”
話罷,這林家的二少爺便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