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句有粗淺,情節可動心。
隻為情節故,滿是悲苦雲。
《引子》
說來真的很奇怪,在我沒有寫這篇小說之前,我幾乎每天晚上都會做一個夢。
這些夢幾乎是相同的。而且這些夢都很奇怪,就像是一部電影一樣。
但有時候卻又覺得很真實。甚至,真正的睡醒了反而覺得自己是在夢裏的。
更奇怪的是,將近幾個月的時間,我都能夢到這一係列的故事情節,大多就是我現在所寫的東西。
千萬不要以為這就是小說了。
我說的這些也並非虛假,可以很真實的說,這篇小說就是夢出來的.並非我所想象,也非我所經曆,而是真正的夢境,但說是夢境卻又並非完全是夢。
我記得,那是我十五六歲的時候吧,整日無所事事,除了寫作業便無甚事做,所以大多的時間就是睡覺。
可是每逢入了夢境後,就會出現一個不曾去過的空間,那個空間與我所生活的空間不怎麼相似的。
那個空間有些孤獨,還有些寂寥,甚至有些死沉。
多少熱鬧瞬間即逝,多少歡笑刹那無影。
每次進入了夢境之後,我就是一個觀眾了,大多時間就是聽著他們的嬉笑怒罵,看著他們的悲歡離合。
可看著看著不覺就身臨其境,與他等同喜同悲了,時常都會感慨萬千。
雖說是‘觀眾’,又並非真的是觀眾,因為夢中人們的想法,我都能感受的到,甚至就知道他們是這麼想的。
每一次醒後都有不同的想法和悟解,大多是比前一次的領悟高些。
時常也會把這些理解和想法記錄下來,多是些感慨的話,在小說裏也有過些許體現,不過微之微之!因為我大多是不善言語的。
小說是有些離奇,可有時候覺得離奇的有些平淡。如我的夢一般無二。
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竟然能連續夢好幾個月,而且是同樣的事情,同樣的人物。
夢裏的情景,故事的發展,在醒後,我幾乎能清楚的去描繪出來,真如親身經曆一樣的。
能很清楚的記得,甚至能描述這些人物、事件。但其中的思想和心得,我真的無法說清楚。
在這裏,好多東西都是‘隻可意會不可言傳’的。
夢裏經常會出現一條漂亮的河流,夢裏的人們稱呼它為“白水河”
後來我長大了,知道YN也有一條河叫白水河,
我還專門去看來這條河流,卻和我夢裏白水河的樣子完全不一樣。
這裏的白水河和YN的白水河完全兩碼事。
YN的是個名川,而這裏的隻是個渺小的並不為人所知的一條大的河而已,
但它在這裏卻是條美麗的河,雖然不及名川的氣勢名聲!
它是我夢裏寥城縣的美景!這裏的人們都說:哪兒都沒這兒美,都沒這兒迷人!
葉文和秦雪的祖祖輩輩都是在這塊土地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
這片土地和這條河就是他們一切的象征,他們的血脈裏就儲蓄著這片土地和這條河的一切。
特別是這條河,它養育著他們,真的和他們的母親一樣。
在他們的心裏,最難忘的也還是白水河了,也隻有白水河才是他們心中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