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紅落葉,一年好個秋。
本是修文更戀文,那知何日是頭?
落葉欲歸根,不解人心瘦。
南郭成南國,汝卻北方客。
海枯石爛意相隨,芳心早已與君歸。
吾情似水,君心何味?
南郭婷寫完這首詞後,念了一遍又一遍,總是覺得還是有些婉轉。可又怕被別人看出個子醜寅卯來,想改又不知道該從何改起。
她就在心裏想:我是個學文科的,卻又寫不出什麼好的詞,寫的詞根本就不合心意。忽然間她又想到:女孩子就應該大大方方的嗎。
這麼一想她就又高興起來了。
接著她又念了一遍。
最後才想起來,不知道該給這首詞起個什麼名字。想了又想終於落了筆,取名:《念葉曲》。
寫完後她感覺還是很好的。
“要是我把這首詞給他的話,他會怎麼想啊?會不會認為我太直接了?會不會認為我像一個男孩子呀?”
想到這裏,她就將這首詞收進了她自己的小抽屜裏。
心裏卻想著:“等到我再把這首詞修改得非常好的時候,就把它送給他。才不管他怎麼想呢?反正我就是喜歡他。要是她敢笑話我的話,我就在人很多的地方,在他麵前耍脾氣,看以後他還敢不敢笑話我!他要是看到這首詞很高興的話,我就天天纏著他,讓他拉著我的手帶我去逛街、逛公園、爬山、玩水。累到他求我為止,讓他把我抱在懷裏,或者要握著我的手深情地看著我說:‘婷婷!我就求求你啦,你就放我一天假吧!好不好?我都累死了!’‘不行!你必須還要再陪我去到商場裏買樣東西,才能放你半天的假!’‘買什麼東西呀?’‘嗯!我還沒想好,必須得到了之後,我才能知道買什麼!’‘啊——!?’‘你啊什麼呀!快走了!’他就隻好和我一起去了。”
南郭婷想到這裏,就托著下巴,坐在那兒傻傻的笑,就像這些事真的已經發生在她和葉文之間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人拍了她一下,她猛地一驚,急忙回頭一看,順勢用手打了那人一下,大聲地說道:“哎喲!哥——你嚇死我了,進門也不敲門!”
這人看著南郭婷就笑著說:“你還怨我了,啊!你自己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連我進來你都不知道?”
南郭婷就笑了說:“哥!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呀!”
“我剛回來呀!”
“那你為什麼不敲門呢?我還以為你回來好久了呢?”
“噢,原來你發呆發了好久了呀!”
“才不是呢?”
“那你為什麼那樣問我呀!”
“我隻是隨便問問嗎?”這句話說得很小,然後急忙又換了個話題說:“哥?我好久都沒見到你了,好想你喲!”
“是嗎?嘴怎麼變得這麼甜呢?都跟誰學的呀!啊?”
南郭婷就噘著嘴,不高興的說:“你還是喜歡欺負我!我不和你說話了!”說著就要出去。
她哥哥急忙說:“好!好!好!哥跟你說對不起好了吧!你就別生氣了,好不好?”說著從口袋裏掏出一款新式樣的手機遞給南郭婷說:“我的倔妹妹,這是我買來送給你的,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