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別擔心,綠蘿速速燃了沉香!”那女子命令道。
“是!”綠蘿答應一聲,手腳利落的點上了沉香,不消片刻,整個房間裏麵就被沉香味道所充滿了。
“夫人,真是不好意思!”納蘭影尷尬的拿開自己鼻子上的錦怕說道。
“莫說姑娘對這藥味聞不慣,就連我自己,雖然已經聞了那麼久了,到底也是聞不慣!”那女子苦笑道。
“不知道夫人如何稱呼?”納蘭影坐在綠蘿拿過的一個錦墩上問道。
“我叫秋華!”那女子說道。
“原來是秋華夫人!”納蘭影禮貌的行禮。
“看姑娘容貌秀美,不知道為何竟然來了山裏?”秋華打量著納蘭影問道。
“我家小姐原本不想來的,是蘇公子非要她來說是給他的大嫂來治病,山下泥沙封路,我與小姐困在這裏,沒有辦法,才跟隨他們來到了山裏的!”飛雪在一旁插口說道。
“飛雪!不能沒規矩!”納蘭影及時的嗬斥道。
“小姐!”飛雪一臉的不情願和委屈。
“原來姑娘是大夫?”那秋華瞪大了眼睛問道。
“隻是略懂一二!”納蘭影謙虛的說道。
“姑娘口中的蘇公子,可是蘇穆風?”秋華柔聲問道。
“可不是!”飛雪點頭。
“他是我的弟弟!”秋華笑道。
“啊?”飛雪的臉色變了變。
“他口中的大嫂就是我!”秋華苦笑。
“那他為什麼不喊你姐姐呢?非要喊你大嫂?”納蘭影有些不解。
“他雖然是我的親弟弟,但是又跟我夫君結拜為異姓兄弟,所以他便隨了其他兄弟們的喊法,稱呼我為大嫂了!”蘇秋華解釋道。
“原來是這樣!”納蘭影了然的點了點頭。
“隻是我身患頑疾,不能走路,很都郎中看了之後,都束手無措,他也是瞎擔心,怎的白白的勞煩了姑娘前來山裏一趟呢?”秋華尷尬的說道。
“夫人,你到底患的是什麼病?”納蘭影不解的打量著她問道。
“姑娘,請看!”一旁的綠蘿幫助蘇秋華掀開了腿上蓋著的毯子,隻見那原本修長的雙腿上,此刻腫脹的緊緊挨在一起,半點縫隙都沒有,看上去特別的嚇人。
“怎麼腫脹成這個樣子?”納蘭影震驚道。
“我也不知道,隻是跟著夫君來到了山裏之後,曾經有一次不小心出去的時候,被山裏的黑蛇咬了一口,當時也沒在意,隻讓郎中把蛇毒逼了出去,卻不成想,竟然留下了後遺症了!”蘇秋華歎息一聲。
“我家夫人已經臥床足足有五年了,眼看著皮肉都要長在一起了,所以,她命令奴婢塞了這板子進去,隻是這板子因為時間長了,竟是與皮肉連接在了一起,眼看著就要長到裏麵去了!”綠蘿說著說著眼圈就紅了。
“綠蘿好端端的又哭什麼?當著客人的麵,成何體統!”蘇秋華溫柔的說道。
“哎呀!”飛雪看到那血粼粼的板子,隻覺得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這板子不能放在裏麵,要盡快的拿出來才行,若不然,你這兩條腿,可就真的廢了!”納蘭影猛地站起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