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奴婢出去幫你找些吃的吧?”飛雪說道。
“好!”納蘭影點了點頭。
飛雪轉身走了出去,叫了幾聲綠蘿聽見沒人應聲,便自顧自的去尋找廚房。
納蘭影打了一個哈欠,坐在了一旁的床榻上,百無聊賴的四處看著,卻突然一種異樣的感覺襲來,隻見房間之內的燭火驟然間熄滅了,房間之內一片沉黑,電光火石之間,納蘭影迅速的移動了位置,她剛剛隱藏好身形,就聽到吱呀一聲門響,一道人影就潛了進來。
納蘭影屏住呼吸,看到那人摸到了床邊,然後掏出懷裏的雪亮長刀就朝著床上砍去。
“噗嗤!”一聲,是長刀刺入的聲音,然而在短暫的狂喜之後,那人便是沉重的呼吸,不對,這絕不是長刀應該刺著人發出的聲音,絕不是!
就在那人震驚的瞬間,他隻覺得咽喉處一陣冰涼,一把閃亮的匕首竟是放到了他的致命要害。
那人眼底大駭,迅速的出手,猛然後退,卻被納蘭影如影隨形的貼在了身上,任是他如何躲避,那匕首都貼在他的身上,直讓他冷汗津津。
“你是什麼人?”納蘭影沉冷的聲音在整個漆黑的房間裏麵,顯得詭異莫名。
“你放開我!”那人嘶啞著聲音說道。
納蘭影掏出懷裏的火折子,然後用力的一拋,瞬間把房間之內的蠟燭點亮,那人還準備想要逃走,卻被納蘭影一腳踹翻在地上。
“想逃?有那麼容易嗎?”納蘭影冷笑一聲,手裏拿了匕首,附身睨著他看。
“哼,要殺要剮,隨便,再過二十年,我鐵奎又是一條好漢!”那鐵奎悶聲悶氣的吼道。
“又是你?”納蘭影抬手抓掉了鐵奎臉上的蒙麵麵巾。
“不是我還能是誰?”鐵奎瞪著一雙豹環眼說道。
“半夜三更的敢闖本姑娘的房間,這魏良軍裏麵,你恐怕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吧?”納蘭影冷笑道。
“你別誣賴旁人,這是我鐵奎個人所謂,不幹總舵主的事情!”鐵奎極力的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
“本姑娘還沒想到這魏良,竟然還是一名忘恩負義的人,我前腳剛給他的夫人治病,他後腳就想殺死我,這卸磨殺驢的速度可也真沒幾個人能比上了吧?”納蘭影冷笑道。
“我都說了,不管總舵主的事情,你何必遷怒與旁人!”鐵奎怒道。
“你說和他沒關係本姑娘就相信嗎?”納蘭影薄薄的匕首在他滿臉橫肉的臉頰上蹭啊蹭的,直蹭的他,鼻尖上都冒出了冷汗。
“我不會求你的,你最好是給我一個痛快!”鐵奎咬唇說道。
“痛快?豈不是便宜了你?”納蘭影睨著他問。
“那你想要怎麼樣?”鐵奎看著她的匕首問道。
“怕了?”納蘭影嗤笑一聲。
“放屁,我是好漢一條,從出生就不知道害怕二字是怎麼寫的!”鐵奎固執的說道。
“好家夥,還真是一頭強驢,不過,你這嘴裏不幹不淨的,本姑娘聽著不順眼,快掌嘴!”納蘭影皺眉說道。
“要殺要剮隨你便!”鐵奎怒道。
“你倒是還有理了?”納蘭影一巴掌打在了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