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良,你受死吧!”鳳炎離沉冷的臉上滿是令人膽寒的冷意。
“鳳炎離!”魏良的眼底滿是悲憤之色。
“魏良,本宮曾經給了你機會,然而你終究還是選擇這樣一條不歸路!”納蘭影沉沉的看著他說道。
“你少假惺惺的了!”魏良憎恨的看著她。
他一眼就看到了站在納蘭影身後的蘇穆風和綠蘿,怒聲道:“你兩個叛徒!”
“老爺!”綠蘿嚇得臉色發白。
“我殺了你!”魏良說著,拿起手中的長刀就攻了過來。
“魏良,你還在執迷不悟!”鳳炎離冷哼一聲,手一揮,便有士兵衝了上去,隻聽當啷一聲,他的長刀就斷成了兩截。
“鳳炎離,你敢不敢跟我單獨比試?”魏良冷聲說道。
“阿邪不要!”納蘭影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胳膊。
“影兒,我沒事的!”鳳炎離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走到了他的麵前冷笑道:“魏良,你真以為朕是繡花枕頭嗎?”
“難道不是?你身為鳳棲朝的皇帝昏庸無道,置百姓與疾苦之中不管不顧,蜀中賦稅沉重,難道這不是事實?”魏良冷笑一聲。
“不,你說的不是事實,朕頒布了聖旨,免去蜀中百姓三年賦稅,這些都是記錄在案的!”鳳炎離否認道。
“你胡說,鳳炎離,你去問問蜀中的百姓,他們哪一年不用交那沉重的賦稅?但凡有一年不用交,他們又何曾如此饑寒交迫?參加我魏良軍?”魏良冷聲說道。
“白有道!”鳳炎離冷喝一聲。
“臣在!”渾身是血的白有道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有幾次險些栽倒在地上,最終還是手腳並用的爬到了他的麵前!
“白有道!你給朕解釋!”鳳炎離的聲音沉如寒冰。
“皇上息怒呀!”白有道匍匐在地上。
“朕的文書上寫的清清白白,而且三年之內不見蜀中進貢的糧食和官銀,你作為蜀中的父母官該給朕怎樣一個解釋?”鳳炎離冷聲問道。
“皇上,微臣該死!”白有道大聲喊道。
“你是該死!”鳳炎離冷眼睨著他。
“啟稟皇上,臣為官三餘年,蜀中府衙自臣接手的時候,就虧空的厲害,還養了蜀軍,因為朝廷的恩典,這軍餉自然不能張口給朝廷要,隻得從賦稅裏麵出呀!”白有道說道。
“既然連蜀軍都養不起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們怎麼不彙報給兵部?”鳳炎離怒道。
“臣不敢呀!”白有道惶恐的說道。
“你是不敢彙報給兵部,倒是敢陰奉陽違的收取百姓的賦稅,還激起了民憤,釀成了大禍,你可知罪?”鳳炎離厲喝一聲。
“臣知罪!”白有道在地上磕頭。
“也罷,來人!把白有道打入囚牢!”鳳炎離冷聲喝道。
“是!”有士兵應了,走了上來把白有道給帶了下去。
“所有魏良軍的叛軍,全都打入囚牢,帶回鳳棲城內審問!”鳳炎離揚聲喝道。
待鳳炎離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後,這才疲累的走到了納蘭影的身邊。
綠蘿膽戰心驚的看著納蘭影,眼眸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