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刀疤反應過來,米政已經將刀疤的蘋果手機搶了過去,揣到了他自己的褲兜裏。
刀疤心裏苦的慌,剛買的新款蘋果,還沒怎麼用就借給別人了,說是借還好聽點,人家那是搶,刀疤是領教米政的厲害,別說要蘋果了,要啥都得拿出來。
金家豪宅,客廳裏的豪華沙發上,陳嵐翹著小腿,有些氣憤的看著金玉,說道:“你是不是去東環郊區見過金政?”
金玉一邊拿著遙控器換台,一邊不屑的哼道:“是又怎麼樣?”
陳嵐聽到女兒這麼說話,氣的牙根直癢癢,吼道:“你去見那個掃把星幹什麼?DNA鑒定寫的很明白,他不是咱金家的人,就算他是金家的人,我也不允許你見他!”
金玉轉過頭看向陳嵐,瞪著眼睛說道:“媽,好歹也一起生活過這麼長時間,你怎麼對他這麼狠?”
“你懂什麼?媽這都是為了你和你哥好,看看你們倆一天天混日子的樣子,將來金鵬集團的接班人能輪到你們倆嗎?”
“哼!我還不想當什麼接班人呢!”
陳嵐氣的跺腳,“糊塗,你真是糊塗!我現在懶得跟你說這些大道理。你告訴我,你有沒有給金政送錢去?我查了你的賬戶,少了二十萬塊錢,你不會告訴我你又買什麼包包了吧?”
“你怎麼能查我的賬戶?你這是侵犯別人隱私,行,我是給哥哥送錢去了,可人家壓根就不想要咱金家的錢,你以為金家的錢是好東西,人家可能嫌髒呢!”
金玉說完,把書包倒扣過來,裏麵嘩嘩的掉出一大摞錢。
陳嵐看著這些完好無缺的鈔票,有些呆滯,這金政在搞什麼鬼?錢也不要,還在東環郊區那個鬼地方忍著,是不是在耍什麼把戲?
“這回你滿意了吧?錢都在這兒呢,人家都不惜的要,你喜歡這東西,你都拿走吧!”金玉帶著哭腔跑開了,留在陳嵐一個人在沉思。
陳嵐很不爽很不爽,倒不是因為女兒的頂撞,而是她琢磨不透金政,莫非他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
原本還想著,如果金政真的拿了金玉送的錢,她還可以借此好好地羞辱他一番,看來又沒有機會了。
陳嵐憋著一口氣,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叫高秘書過來。”
金家豪宅門口,高震從角落看著金玉哭泣著跑開之後,他緩緩的走進了金家大門。
“金政在棚戶區被折磨的慘嗎?”陳嵐點起一支女士香煙,有些煩躁的問高震。
“那小子現在改名叫米政了,據我在棚戶區留的一個眼線說,米政這小子在學校收拾了校園混混,又讓棚戶區有名的潑婦下不來台,還和郊區流竄的流氓頭頭一起吃飯,在我看來這小子好像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慘。”
陳嵐捏著手裏的香煙,氣的渾身顫抖,“我不管他改什麼名字,總之,在金勝輝回國之前,我要把他折磨成一隻狗,一隻失去所有的喪家之犬。”
高震安慰道:“您息怒,我正在聯絡東環那邊的人,我會安排好的!”
陳嵐吐了一口煙圈,陰狠的說道:“看來我要親自去一趟東環郊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