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間,謝婠坐在浴桶裏,想著貪汙案。
容霖這人牽涉太廣,如今他出事,有太多的人不想讓他開口。
謝婠擔心大理寺還沒審出什麼,他就被滅口了,到時候來個畏罪自殺,容家就麻煩了。
容殊進來,走到她身後,彎身在她肩上親了一口:“在想為夫嗎?”
謝婠嚇得縮到水下,容殊長發披散著,一身寢衣,鬆鬆垮垮地,彎身看她的時候,還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謝婠氣血上湧,心跳也跳得飛快,脫口道:“你,出去,不要勾引我。”
容殊將手探進水裏,撫摸著她的脖頸、鎖骨、肩頭,然後......
腦子轟得一聲作響,謝婠僵硬著身子,麵如火燒,口幹舌燥:“你你你,你幹嘛?”
“服侍婠婠沐浴。”容殊笑得歡愉,眸子被霧氣氤氳得越加黝黑,沙啞著聲音:“為夫如此體貼,婠婠感動嗎?”
感動你大爺!
謝婠猛地抓住他的手:“不不不用,我洗好了。”
“好了?”
“嗯。”
容殊勾唇,掌心一翻,扣著謝婠的腰肢,彎身將她抱了出來。
謝婠尖叫一聲,雙手環上他的肩,磕磕巴巴道:“你你你......”
容殊的唇邊漾著笑意,目光在她身上遊離:“還沒習慣嗎?為夫倒是看習慣了,婠婠,你真好看。”
謝婠:“你這是在輕薄我,浪蕩子。”
容殊抱著她上了床榻,抵著她的額頭,在她的唇上親了一口:“口不對心。”
謝婠翻了一個白眼,隨意拿了一件衣服穿上,竟是他的外袍。
“我的寢衣呢?”
容殊拿著帕子,溫柔地替她擦幹頭發,袍子有點大,裹著她玲瓏有致的身姿,依舊能看見撩人春色。
容大公子眼底笑意濃鬱:“為夫沒有準備。”
謝婠嘴角抽搐,拿了一本書卷翻閱。
容殊坐在她的身後,溫熱的呼吸全都噴在她的頸上,癢癢的,弄得她心神蕩漾。
容殊瞧著她隱隱發燙的耳垂,低聲輕笑道:“婠婠,書拿反了。”
謝婠又羞又怒:“我就喜歡反著看,不行嗎?”
容殊彎了彎唇角。
謝婠便窩在他懷裏,任由他為她擦著頭發。
容殊問道:“婠婠有什麼心事嗎?”
謝婠蹙著眉,歎息一聲:“容尚書是保不住了。”
容殊聞言,神色微淡:“不重要,這樣的人,隻會給容家帶來更大的災難。”
“不重要嗎?”謝婠詫異,回眸見他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調笑道,“有了女人,就六親不認了嗎?”
容殊靜靜地凝視著她,伸手撫上她的唇:“婠婠的心,永遠都不能丟。”
謝婠的心頭忽地暖暖的,嘴上卻是嬌嗔道:“花言巧語。”
容殊但笑不語,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謝婠伸手撫上他的臉,認真地問:“容殊,你真的不怕,貪汙案就是我在算計你們容家嗎?”
“以後不許再說這些了,我不愛聽。”容殊低頭覆上她的唇,扯了她身上的外袍:“婠婠這麼愛操心......”
謝婠被他壓在身下,身子微微輕顫,在他的唇間低喃:“容殊。”
“婠婠,為我生個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