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月1日,兒童節,是我和鏟屎君莫名其妙牽手在一起的日子,再往前的18天,是我和他第一次見麵,那時候鏟屎君還不叫鏟屎君,他行走江湖的名號叫旺仔。
那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早晨,我拿著前一天晚上沒來得及給阿Q的杏皮水去找他,阿Q在客棧大堂和人聊天,見我走來,向我介紹他在雲南認識的驢友,昨晚剛到的敦煌,接下來的行程可以和我一塊拚車。
那就是我第一次見到他,背著一個大背包,頭上戴著帽子,臉上蒙著魔術麵巾,第一次見麵沒有一見鍾情火花四射,也沒有情人眼裏出西施,甚至連他的長相我都沒看清,不止是因為他把自己包裹的太嚴實,而是以我六百度的近視隔著一米多的距離也是看不清他的眼睛鼻子的。
可他的視力是5.0啊,每每想到此我總是有點後悔,那天的我為什麼不是打扮的漂亮點化個淡妝(即使我壓根沒有化妝的習慣),而是腳踩人字拖穿著亂糟糟的睡衣,頭發都沒梳隻是隨意的綁著就出現在他的麵前?
如何讓我遇見你,在我最美麗的時刻?誒,大概是我沒有在佛前求五百年吧。
接下來的兩天我和他走了敦煌的東線和西線,行程結束後,一起去吃羊肉串還有炒麵和杏皮水作為散夥飯,大家加了微信好友,然後就此分開,往相反的方向繼續著各自的步伐。這就是我與他的短暫相遇,我以為我們的關係,就隻是無數次旅途中遇到的驢友,為了方便省錢一起搭伴拚車吃飯,互相幫忙拍照留影,完了之後分開告別,即使留有聯係方式,也可能不再聯係。
從未想過我們之間會發生任何故事,和他的相識似乎隻是萬千人群中兩人相遇了的偶然事件,而在我和他踏上各自的旅程開始,其實一切就已經注定,且冥冥中,兩個人不知不覺的在相互靠近,在這件事情上,我這個無神論者真心地相信了一次神的旨意。
後來我問旺仔,第一次見到我的感覺,他說,第一感覺就是長得很普通的女生嘛,把我當驢友也沒多想,然後兩天的相處,發現我長得不怎麼樣脾氣還不好,再接觸發現我不僅長相一般、脾氣不好竟然還有點小摳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順手提起枕頭朝他臉上打去,打壞他自以為帥氣的臉。
言歸正傳,我們的故事,還得從頭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