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蚊子,他們沒有把你怎樣吧!”藍夕和劉媛進去問道。

張文文一直給她們遞眼色,兩人都沒有明白。

“不許動,我們是警察,有人報警,你們在這兒傷了人。”

突然間衝出來的警察,讓藍夕和劉媛不知所措,怎麼連警察都來了。

“警官,就是她們兩個,一起合夥打破了我的頭。”剛才那個混混已經用紗布將頭包起來了,搞得他才是受害者一樣,裝的那麼可憐。

明明是他先挑事的好不好。

“不是這樣,警官,是他們……”

“帶走!”警察哪裏會聽他們的解釋,幾個人上來就把她們三人押著進了警察局。

……

“警官,雖然我們打了人,可這事情是他們先挑起的,是他們存心找麻煩的,你應該把他們都抓起來,然後嚴刑拷問,逼他們說出幕後的指使。”劉媛說道。

“閉嘴!我該怎麼做,用得著你來教我嗎?”男警官大聲地說道。

“你們打了人,就是你們的不對。”

“我們可以賠他醫藥費啊?您不能這樣拘留我們。”

“當然要賠償了,但打了人,也是要受罰的,你們被拘留了。”警官無情地對他們說道。

三人望著鐵闌珊,欲哭無淚。

“我這輩子都沒有進過局子,想不到竟然是這樣進來的。”張文文一臉喪氣地說。

“我也沒有進來過,之前也遇到過大街鬥毆,但是都被身邊的朋友擺平什麼,真沒想到,今天那男的,竟然是個慫蛋。”劉媛響起今天那個見死不救的二少,心裏就堵得慌。

她還差點就和他上床了呢!

“我也沒有進來過,早知道我就不打他了。”藍夕突然有點後悔給了那混混一酒瓶子。

“好了,藍夕,你不要自責了,都是葉千鶴那個賤人搞出來的事情,她就是存心報複,就算你不打他,他也會找各種麻煩的,說不定這幫警察都是給她收買了,她有錢,有什麼不能辦到的。”

“葉千鶴,今天跟媛媛道歉那女人嗎?怎麼會是她啊?”張文文還沒有想明白呢。

“說你是豬,你還真蠢上了,傻子都能夠看出來,今晚的事情,絕對是葉千鶴做的。”劉媛戳了一下張文文的頭。

她自己如今也很狼狽,頭發散亂,臉也是花的,腳上還沒有鞋子,逃跑的時候扔掉了,就是一個字,慘!

“我們快想辦法出去吧!他們一定會拘留我們很多天的,我爸媽找不到我會著急的,媛媛,藍夕,你們有什麼關係沒有啊?托人找找關係吧!”張文文說。

“我爸媽就是兩個下崗工人,能有什麼關係啊?”劉媛自嘲地說道。

“我爸媽也隻是工廠的員工而已,家裏也沒什麼靠得住的親戚。”張文文說。

“那不就得了,像我們這種不是關係戶的,隻能在這裏麵呆著了。”劉媛一副無所謂地說道。

“藍夕,你呢?你有什麼辦法沒有?”

“我……我是我爸媽領養的,我爸媽又是賭徒,比你們還糟糕,哪裏有什麼關係啊!”藍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