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誰?陪爺睡一覺,爺可以給你很多錢。”男人帶著醉意說道。

怎麼現在的有錢人都是這副樣子,好像覺得有錢就能買到一切似的,藍夕最討厭的就是這種感覺了。

“對不起,你找錯人了。”

“找錯人?你別跑,給你錢還不夠嗎?你還想要什麼,我都滿足你。”男人說著,就要開始輕薄藍夕。

“放開我,你再不放開,我叫人了。”藍夕威脅地說道。

“叫啊?你大聲叫,我最喜歡聽你叫了。”男人銀蕩地說。

啪!

突然一聲脆響,男人被一拳打倒在地上。

藍夕一看,是陸以銘,他不是在接受采訪嗎?怎麼會在這兒。

“嗬嗬,陸以銘,你敢打我?”男人倒在地上,望著陸以銘狠狠地說道。

“陸明軒,我是在幫你,你在這兒欺負客人,要是被爸爸知道了,一定不會饒了你的,裏麵還有媒體記者呢,要是他們明天報道陸氏集團的大少爺欺負女客人,損壞了陸氏的名聲,到時候,爸爸一定不會饒了你的。”

“你憑什麼教訓我,你就是個野種,野種也想來分一杯羹,簡直就是自不量力。”陸明軒憤怒地說。

本來陸天澤隻有他這麼一個兒子的,誰知他被寵溺慣了,不思進取,在生意上一點作為都沒有,還時常闖禍惹事,陸天澤對他傷透了心。

想著自己的基業,要是交到這樣的敗家子手中,他在九泉之下也不會瞑目的。

這時候,他便想到了在外麵的兒子陸以銘,陸以銘成績優秀,雖然這些年他很少關心他,但他卻是非常好的繼承人,所以陸天澤才打算讓陸以銘認祖歸宗,讓所有人都知道他是陸家的二少。

陸明軒知道即將有個跟他爭家產的人出現,他怎麼會開心,所以一個人在這兒喝悶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陸以銘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叫他野種。

雖然她媽媽是給陸天澤當過情人,生下了他,但這不是他能選擇的。

“你就是一個野種,我說。”陸明軒大聲地說。

啪!

又是一拳,陸以銘重重地打在陸明軒的臉上,陸明軒被打得頭冒金星。

“陸以銘,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去告訴爸爸,你竟然打我。”陸明軒知道不是陸以銘的對手,忙著去告狀了。

又隻剩下藍夕和陸以銘。

看到陸以銘臉上的難過,藍夕心裏不知道該說什麼。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痛。

“銘……你沒事吧?”藍夕問道。

陸以銘看著藍夕,突然間一把將她擁在了懷裏。

藍夕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呆了,她並沒有反抗,陸以銘的懷抱是溫暖的,她仿佛又回到了以前相戀的感覺。

陸以銘總是會騎著單車,載著她去公園玩,然後她坐在後麵緊緊地摟著他的腰,把臉貼在他的後背,暖風將他們的衣角吹得翻飛。

和陸以銘在一起,每天都是快樂的。

“藍夕……藍夕……”陸以銘抱著她,幾乎快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裏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