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了?”
“你沒看電視嗎?我看到電視上,聽說夜鳶和他的女下屬蘇玉姍兩人搞起來了,要知道這夜鳶可是你的男朋友啊!他怎麼能這樣做呢?”
“原來是因為這個。”藍夕鬆了一口氣,還以為發生什麼大事情了。
“怎麼了?看你這樣子,好像不覺得擔心?”她倒是擔心得要命。
“我不擔心啊。我其實跟他沒什麼關係。”
“什麼!你和他沒有關係?怎麼可能!上次我聽蘇暖說,你們兩個明明就在一起了。”張文文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我們隻是朋友啦,所以你不要擔心,他喜歡做什麼都是他自己的事情,而且我也不想參與。”
“靠!感情是我白擔心了,還以為你終於找到自己的幸福了,沒想到竟然是這樣的。”張文文白了藍夕一眼。
藍夕笑了笑,“有你和媛媛這兩個死黨,我就覺得已經幸福了,幸好我是個女人,如果我是個男人的話,我一定把你們兩個都娶回家,坐享齊人之福。”
張文文和劉媛是藍夕多年的好朋友,雖然她們可能不是最完美的,但三人的感情卻比任何東西都要堅韌。
“得了吧,就算你把我和媛媛娶回去,那我和她不得天天掐,擾得你後宮不安寧。”
“好了,你吃飯沒有,我請你吃飯。”藍夕說道。
“走,我一定要吃大餐。”張文文說著,兩人便一起去了飯店。
“媛媛她最近也不知道在做什麼,微信也沒有上,不然都叫上她。”藍夕說。
兩人來到附近的飯店,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
“我去一趟洗手間。”張文文說,藍夕點了點頭。
“啊!是誰走路不長眼睛啊!”突然一個女人的尖叫聲傳來。
藍夕一看,原來是張文文撞到人了,而那人正是葉千鶴。
真是冤家路窄,哪裏都能夠碰到。
“什麼叫我不長眼睛,明明就是你自己擋在這裏,活該!”張文文是大大咧咧的女孩,和葉千鶴也見過麵。
而且知道葉千鶴就是搶了陸以銘的人,所以對她更是不客氣。
“你在說一次試試?”
“本來就是你活該,怎麼了?”張文文挺起胸膛,她才不怕呢。
誰知,葉千鶴一把拿過桌子上的酒杯,朝張文文的衣服上潑去,張文文白色的衣服被紅酒染得不成樣子。
這時候,藍夕走過去,“葉小姐,你怎麼能潑人家的酒,就算蚊子不小心撞著你了,你至於這麼做嗎?”
“喲,果然是一起的,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不是夜鳶的女人嗎?哦,對了,最近我聽說夜鳶好像喜歡公司的一個員工叫蘇玉姍,而你現在又是什麼位置呢?”
葉千鶴故意說道,得知她是陸以銘大學的女朋友,葉千鶴就恨死藍夕了。
因為陸以銘現在還想著她。
她一個窮酸女,一邊勾搭夜鳶一邊又霸占著陸以銘的心,憑什麼!
“我現在是什麼位置與你無關。”藍夕說道。
“是,與我無關,可是我馬上就要和以銘結婚了,以銘對我可體貼了,到時候你要不要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呢?”葉千鶴驕傲地說道。
好像在像她宣示著陸以銘是她的一樣。
“我對你的婚禮沒有興趣,這一杯是替蚊子還給你的。”藍夕說完,將手裏的飲料一下子潑到了葉千鶴的臉上。
飲料從葉千鶴的臉上一直往下流,把胸前的衣服都打濕一大片。
“你……你敢潑我!”葉千鶴憤怒地指著藍夕說道。
“誰讓你先傷害我的朋友,這是還你的,有什麼你衝著我來。”藍夕說完,便拉著張文文的手離開了飯店。
“你給我等著!”葉千鶴看著兩人離去,咬牙切齒地說道。
……
“蚊子,去買身衣服換上吧。”藍夕說道。
“好,你付錢。不過剛才你真是帥呆了,竟然一杯飲料就倒在那賤人的臉上,真是過癮。”張文文忍不住的給藍夕點了一個讚。
“還不是因為她欺負你。”
“是啊,她就是個壞女人,和陸以銘這種渣男簡直是絕配。”張文文說道。
提及陸以銘,剛才葉千鶴好像說他們要結婚了。
剛剛定了婚,就要結婚了嗎?這麼快?
當初他們約好一起走進婚姻的殿堂,可惜現在身邊卻是葉千鶴。
藍夕心裏雖然有點不舒服,但已經沒什麼了,關於陸以銘的事情,最近也報道的太多了。
還不是因為陸家和葉家的聯姻,兩家公司合作無間,而陸以銘和葉千鶴的婚事也備受外界關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