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也沒什麼好心虛的,反正都是假的,倒是陸琪,竟然還幫著夜鳶演戲,他們之間的關係也匪淺啊!
雖然是冬天,拍攝的事宜還是要進行。
和陸琪洽談以後,拍攝時間決定在一個星期以後的明珠山莊進行。
策劃案通過之後,藍夕一直在忙著這個廣告的事情,而莫央,再也沒有來找過她,就好像突然從她生活中消失了一樣。
或許,他真的如他父親所願,認真地走著給他安排好的路吧!
人生就是這樣,有人一出生,便有人給你鋪好了地毯,指好了路,你隻要放手放腳的大膽往前走就可以了,直接通向目標。
而有的人,必須要經過一番奮鬥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實現自己的目標。
莫央就是這樣一個走地毯的人。
陸家大宅。
“陸以銘,你憑什麼將我每個錢減半啊!”陸明軒對陸以銘吼道。
“大哥,我這都是為了你好,你現在沒有上班,而且總是在外麵賭,你也應該體驗一些日子緊張的時刻。”陸以銘淡淡地說道。
“天澤,你現在什麼都交給他,你看把我們母子倆給逼的,我這個月做美容的錢都沒有,別的太太都笑話我呢。”韋林也是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感情今天都是來告狀的,這麼急切地開家庭會議。
陸天澤自從上次血壓再犯的時候,身體大不如從前,臉色也有些蒼白。
他望著陸以銘,然後說道:“以銘,是真的嗎?”
“爸,不是我故意的,隻是大哥他在外麵實在是太荒唐了,現在要債的人都要到我公司來了,好幾次差點就鬧事了,我都不知道為他填了多少坑。”
“爸,你別聽他胡說,根本沒有這回事,我在公司上班,他就想盡辦法趕我走,終於把我給趕出來了,現在有克扣的錢,這不是要把我逼上絕路嗎?我也是您的兒子啊!”陸明軒說道。
似乎想要用可憐來博得陸天澤的同情。
陸天澤對韋林母子終究有點愧疚,畢竟現在是陸以銘掌權,而韋林母子什麼都沒有。
就在陸天澤想要訓斥陸以銘的時候,家裏的電話響了。
接電話的是傭人。
“老爺……”
“什麼事情?誰打來的?”
“他說他叫張建,然後說……說……”傭人望了一眼陸明軒不敢說話。
“說什麼?”陸天澤問道,完全沒有了以前的中氣十足,說話帶了些疲勞的感覺。
“說大少爺欠了他三十萬,問什麼時候還。”傭人說道。
陸明軒的臉色突然便變了,剛才還想用可憐來博得陸天澤的同情,可是現在,他有些害怕起來。
陸以銘早就留了一手,就知道陸明軒會告狀的,所以讓張建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要債。
“爸,您可千萬別生氣,醫生說了,您不能在動氣了。”陸以銘見了,立馬過去給陸天澤的胸口平了平氣。
陸天澤這才把怒氣給忍下來了,“以後家裏的事情,全部交給你來處理,不用來過問我。”
隨後李欣艾便扶著李天澤上樓去了。
韋林母子見了,紛紛大失所望,剛才陸天澤那句話的意思,就是不管他們了,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了陸以銘。
現在不僅僅是公司的事情,還有家裏的事情也交給了他,這麼說,陸以銘幾乎就成了陸家的主人。
怎麼可以這樣,韋林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她辛辛苦苦經營的家,竟然被一個小叁給霸占了,今後,還有他們母子什麼位置。
“媽,現在怎麼辦啊!連老頭子都不管我們了。”陸明軒問道。
“還不都是因為你這個敗家子,你不說這次能夠扳倒他麼?怎麼反倒把自己給扳倒了。”韋林失望地望著陸明軒。
真是不爭氣。
今天天氣很好,太陽出來了,不是那麼冷了,而陸琪的檔期正好是今天,所以拍攝的事情,就在今天進行。
一切準備好以後,藍夕便和創奇的工作人員一起來到拍攝的場地,蘇玉姍已經來了,陸琪還沒有來,她們要做準備工作,所以來的比較早一些。
蘇玉姍見藍夕安排得緊緊有條,全然比上次好多了,果然是鍛煉出來了。
在此期間,除了工作上的事情以外,藍夕並沒有和蘇玉姍有太多的交流。而且蘇玉姍這個人很卑鄙,上次在半島豪庭的時候,就因為項鏈的事情,準備把她獨自一個人留在那地方,誰知道這一次又會做什麼,她還是防備著她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