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海蒂真是個好姑娘,你說我們跟她非親非故的,還這樣照顧我們,要是那個不孝女有她一半就好了。”鮮少說話的藍大民此刻也不禁感歎道。
“叔叔阿姨,難道這些年,藍夕都沒有來看過你們嗎?”
“可不是,那個不孝女,三年前,就要說和我們斷絕關係,和我們沒關係,還趕我們走,出口侮辱我們,這些年,硬是沒有來瞧過我們一眼,就是我病了,你阿姨給她打電話,她都是在電話裏麵亂罵我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會養出這麼不孝的女兒。”
說起藍夕,藍大民便一臉的憤恨和懊悔。
陸以銘臉上閃過一絲的疑惑,找藍大民和李梅的說法,藍夕竟然是這麼的不孝,可是據他對藍夕的了解,她應該不是這樣的人啊,怎麼會這樣做呢。
“叔叔阿姨,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藍夕不可能是這樣的人啊,她是最孝順的。”
“小陸啊,你不要再幫著她講話了,她現在嫁了有錢人,就瞧不起我們這邋遢父母了,反正都不是親生的,就隨她吧,幾年都過去了,我和你叔叔也已經看淡了。”李梅說著,眼裏不禁流露出一絲的悲傷。
陸以銘心裏像是有個疑團一樣,解不開。
以前的藍夕,他是在了解不過了,在學校裏麵做兼職,不僅養活自己,給自己交學費和生活費用,時不時的還補貼家裏,暗時候藍大民和李梅十分喜歡賭。她不可能是這樣的人。
陸以銘更加相信他不會看錯人的,如果真的是如李梅和藍大民所說,陸以銘也不可能喜歡那樣的女孩兒。
這中間,時不時有什麼原因啊!
海蒂為什麼要來照顧藍夕的父母,一般情況下,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就算要好心幫助人,也不需要這麼無微不至啊。
現在在陸以銘的心裏,感覺海蒂就是藍夕,出了那張臉不一樣。
而夜鳶別墅裏麵的那個藍夕,出了那張臉一樣,其它的都不像藍夕。
這就是海蒂和別墅裏麵的藍夕的區別。
陸以銘實在是想不透,難道兩人換臉了麼?想到這裏,陸以銘心裏大吃一驚,被自己這個想法給嚇到了。
……
辦公室。
“小姐,這是剛剛收到的一封信,上麵隻有收件地址,沒有寄出地址。”阿濤拿著一個信封,給到葉千鶴。
葉千鶴接過信封,然後拆開,裏麵一疊照片便流了出來。
當看到照片上麵的人的時候,葉千鶴捏住照片的手十分用力。
照片上,一男一女同騎一輛自行車在林蔭道上奔馳,女人的視角非常漂亮,頭發飄逸,身上的衣服也隨著風向而擺動。
雖然看不到男人的麵貌,但葉千鶴可以肯定,那就是陸以銘。
而女的,隻是露了一個側麵出來,因為她是側著坐的,所以能夠看到她的側麵,但是這個側麵,讓葉千鶴覺得,有些熟悉。
“小姐,怎麼了?”阿濤見葉千鶴的臉色有些不好看。
“阿濤,你自己看看。”葉千鶴把照片重重地扔到桌子上,阿濤過去拿起來看了一下。
“你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我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但是又說不上來。”葉千鶴說。
“小姐,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
“你知道?”
“在陸董事長的葬禮上看過,我可以確定。”阿濤肯定地說。
當初在葬禮上,阿濤作為安全的負責人,對每一個來的人都仔細地觀察過,他的記憶力很好,而且藍夕當天的打扮雖然是黑白配,但從氣場上來看,會給人留下深刻的印象,所以阿濤記得特別清楚。
“她是誰?”葉千鶴的眼睛裏麵,突然出現一抹殺氣。
敢和她的男人在一起,這不是找死嗎?
不管是誰,她葉千鶴都不會放過她的!
“就是最近剛在A市裏麵崛起的瑞瑞集團的負責人,海蒂。”
“是啊!”葉千鶴的眼裏閃過一絲的驚訝,說起海蒂,葉千鶴突然想起來了。
當初,為了西郊外麵那塊地,她還親自會了會海蒂,隻是印象不深,但是阿濤說起,她又想起來了。
令她感到不解的是,這海蒂怎麼和陸以銘搞在一起了。
按道理說,瑞瑞集團搶走了陸氏集團的生意,他們的關係應該是敵對的關係才是,怎麼還走到一起了!
願以為,少了藍夕,葉千鶴就放心不少了,因為陸以銘除了藍夕,對其她女人都不感興趣的,他們結婚三年以來,她非常的放心。所以沒有管陸以銘在外麵做什麼。
可是現在看來,一切都是她太鬆懈了,才導致自己的男人又和別的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