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鳶,你今晚不回去了嗎?”
“不回,以後都不回。”他早已不想回那個家。
比起家裏,他更眷戀這裏的溫柔鄉。
聽到這裏,藍夕在心裏突然笑了。
“你在笑什麼?”夜鳶問。
“有麼?”
“一副得意的樣子,難道不是嗎?”
藍夕:“……”
她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今天晚上,我為了你,大老遠的冒雨前來。”夜鳶突然說道。
“然後呢?”
“然後你得補償我。”
“補償?你要什麼補償?”藍夕怎麼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出現了。
“你的身體。”
夜鳶說完,又是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來。
“不行,我抗議!”藍夕掙紮道。
“抗議無效。”夜鳶回了一句,然後繼續埋頭苦幹。
“嗬嗬嗬,好癢啊!”夜鳶的撩撥,讓藍夕笑出了聲。
“鳶,你和你老婆平時也是這樣的嗎?”藍夕在這時候,絕對問了一個掃興的問題。
果然,夜鳶在這時候,停頓了,俊美的臉望著藍夕,“你想知道?”
藍夕的心裏咯噔了一下,剛才真不該問這個問題,如果夜鳶真的對她說他和夜輕輕在床上的事情,她心裏會很難受,說不出的難受。
既然問了,她就不能慫,她衝著夜鳶點了點頭。
“你猜。”
藍夕正想掐死這男人,她以為他要說點什麼的,沒想到這麼回了一句來嗆她。
“壞人!快說,我真的想知道。”藍夕氣急地錘著夜鳶的胸膛,但是他的胸肌很發達,藍夕的小拳頭,似乎對他根本沒有用。
夜鳶絕對是那種脫衣有肉,穿衣顯瘦的男人。
“你這麼急切地想知道我和其她女人在床上的事情,難道你心裏一點都不介意,不吃醋?”
“可是你也不在意我以前有男人,跟男人睡過啊!”
夜鳶一時間沉默了,藍夕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難道是以為最後一句話?可就算是這樣,她以前的男人,也隻是夜鳶啊!
要是這家夥吃自己的醋,那才真是有趣。
“自從結婚以來,我和我的妻子,從來沒有同房過,到現在也沒有。”半響之後,夜鳶才緩緩道來。
藍夕吃了一驚,他們居然沒有同房過!
她收到的消息是,夜輕輕還是處女,當時她還不相信,以為她是做的處女膜,可是現在,她徹底的相信了。
夜輕輕和夜鳶,真的沒有同房過!
想到這裏,藍夕的嘴角不禁揚起一個好看的弧度,心裏在暗暗得意,聽到這個消息,除了驚訝,竟然還有抑製不住的高興。
“我沒有同房,你怎麼這麼高興?”夜鳶盯著藍夕問。
“哪有?”
“都寫在臉上了。”
“胡說。”
“是麼?”夜鳶一臉的壞笑,藍夕知道,他又想做什麼了。
“不要啦,人家累了。”
“可我看你這個興奮,一點都不像累的樣子。”
藍夕:“……”
她怎麼都不能阻止這個男人對自己的挑逗,本來已經疲憊的身體,瞬間又被他點燃了激情,他的手法依舊如三年前那樣嫻熟。
“總裁,三年沒同房,就把你憋成這副德行了麼?”藍夕不禁調侃。
這男人,比三年前更猛,更野獸。
“是啊,所以我要把這三年來的損失,從你身上找回來。”
藍夕:“……”
本來該找回損失的人是她,怎麼變成了他找回損失了,劇情扭轉得太快。
藍夕還來不及縷清楚,夜鳶新一輪‘攻勢’又來了,惹得她一陣的輕顫,嘴裏還不停地發出扉扉之音,這讓埋頭苦幹的夜鳶,更加的賣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藍夕終於被折磨得累了,緩緩地才閉上眼睛,和著淡淡的鳶尾花香,她睡得很安詳。
……
第二天,陽光透過紗簾照了進來,房間裏麵已經是透亮了。
藍夕睜開眼睛,揉了揉,發現她就像一個八爪魚一樣的搭在夜鳶的身上,而兩人身上,除了白色的被褥,根本沒有任何的遮擋物。
頓時,藍夕的臉一下子從耳根紅到了臉頰,昨天晚上,她……她是不是玩的太過了,竟然睡到一起了。
“怎麼了?不好意思了?”夜鳶的聲音響起,藍夕著實嚇了一跳。
“你……你什麼時候醒的?嚇我一跳。”
“做虧心事了?不然怎麼會被嚇?”夜鳶挑眉問。
藍夕:“……”
對這家夥,真是無語了。
“總裁,我們現在像不像是在做虧心事?”藍夕忽然湊近夜鳶,俏皮地對他說。
“有麼?”